被妖怪寄生之后很多都会随着妖怪本身的变化而变化。
尤其是产过卵的产母,身体的变化必然是突飞猛进。
而他们的身体没有出现奇怪的颜色,除了背后和手臂其他地方都没有出现奇怪的东西。
最为奇特的是眼睛,没有出现妖怪那特有的眸子。
若不是在白天见到的话,一定看不出来的。
“那他们其他人是什么样子?”
我想了想以前见过的范例,“有的皮肤发生了改变,有的身上出现了那个妖怪的特征,有的变化是内部的,像你们一样还可以出现在普通人面前自由活动的几乎没有。”
所以我第一眼才没有认出来,若不是她后来主动拉开袖子给我看,我是一定不会怀疑他们是产母的。
“我们还以为所有的产母都和我们一样呢。”
“你们来这里一年多了还能保持成这样,已经算是奇迹了。”
我见过被掳走几日就发生了异变痛苦不堪的人,也见过最后看起来根本没有一点人类样子的产母。
有的甚至生生的被卸掉了躯干,为的就是不让他们逃跑。
产母对于妖怪来说还算是珍贵,一般的产母都会被温柔对待。
除了......有一个例外。
那个妖怪在有配偶的情况下,又占有了一个产母。
妖怪的占有欲和妒忌心比起我们来说更加直接,会直接将产母折磨殆尽生不如死。
“那我们岂不是还算是好看的了?”
她胳膊上的符咒颜色淡了些,我将它们一个个从上到下取下,“是是是,你们颜值最高最好看了还不行吗?”
待符咒全部都撕开的时候,我下了首肯,“眼睛可以睁开了。”
他们的夜视能力,和我一样好。
我看到她眼中的红光兴奋的闪了闪,“真的唉!和我以前一样哈哈哈!”
她开心的左右手来回抚摸,随后还搓了搓,“老公你试试,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的手感?”
男人轻轻的碰了碰,哽咽的嗯了一声。
“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啊?一个大老爷们!”女人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去给他擦眼泪,“你说你在小姑娘面前羞不羞?多大的人了?”
男人突然用力的抱紧她,声音更哽咽了,“我的错。”
“知道错了还哭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了!”女人吸了吸鼻子,也带了哭腔,“你是不是因为等下要动刀子啊?小姑娘都知道给你下手轻一点了!是不是小姑娘?”
我处理着刀上的血嗯了一声,“嗯,我会温柔一点尽快解决的。”
“不过你俩注意背后的伤口虽然长好了但是也不能用力碰,会坏掉的。”
话音刚落,我看到男人箍紧的胳膊松了松,还微微轻抚了两下。
地上的澜息卵处理好了的都已经包上了黑色的袋子,我将它们打开再次检查一遍,才收了起来。
“你们两个要是再多抱一会儿大概等下就赶不上看日出了。”
女人听到这句话扑哧一声,哭腔就这么莫名的收住了,“小姑娘,有没有人说过你不懂情调?”
“一般没有说这句话的场景需要。”唯一有可能的情况下,慕温阎也绝对不会说。
这一点我是笃定的。
“怪不得,没情调哈哈哈哈。”
她笑的我莫名其妙,忍不住挑眉,“觉得我煞风景就快点让我处理完,我弄完了立刻走人!”
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我总觉得十分别扭。
更奇怪的是,我今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想到慕温阎了。
一定是今晚没有和那个猫妖联系的原因。
“那你温柔点啊。”
女人找了一双手套出来戴上,抬头看我,“你手上的用不用换?”
没有破掉的痕迹。
那就没关系了。
“不用,我们继续吧。”
男人脱掉上身的衣服,轻咳了一声,随后趴好。
“哈哈哈,我家那口子害羞!”
有腹肌,但是看起来不如慕温阎的紧实强壮。
我一怔,懊恼了一下。
又想到慕温阎了......
难道是因为我的身边没有对比,所以情不自禁的总会将他带入吗?
“老婆!”
“没事没事,不疼的,你记得别乱动啊!”女人在他头上抚摸了几下,像是在摸一只大金毛,同时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可以动手了。
我自然懂,手上的刀以刁钻的角度插入皮肤。
他身上的澜息卵还有很大一部分埋在身体里,需要深入一点取出。
但是相对来说,他身上的澜息卵比起女人身上的就安分了不少。
我将刀尖在里面刺入,确定将里面连接的地方都斩断才抬头看向女人,“快点动手!”
她自己受刀子的时候都没有半点反映,此时却眼泪流了满脸,抬头看我的时候眼中红光乍现了一下,却又极快的闪去。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