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张。你瞧人家都忍不住了,咱俩还矜持个啥?上吧,不上白不上。”大金牙听到韩苗苗的话,摩拳擦掌,大有一飞冲天之势。
“你给我闭嘴!瞧你小子那没出息的样子?”张德胜使劲瞪大金牙一眼,转身仍旧劝韩苗苗:“韩小姐,你别误会,我说了,我们不是为了色,就是为了钱,要走杨初九一半的家产倒不至于,勒索他几千万倒是真的。
你不是说杨初九对你们好吗?我想,用几千万换你的命他一定毫不犹豫,同时,咱们也可以借这件事考研一下杨初九在你心里的位置。”
张德胜说得不无道理,就是在安慰韩苗苗,让她别怕。
“张德胜,你太小瞧初九哥了,为了俺,初九哥可以不惜万贯家财,可几千万你拿得走吗?一千万就是一百七八十斤,你跟大金牙能抗多少?
再说就算你们拿到钱,又怎么走得出仙台山?二毛还有顺子这会儿已经通知了公安,公家的人马上就到。”
韩苗苗也不是吓唬他们,二毛跟顺子真的通知了公家人,县警局的李队长已经带着大队人马来了,入住仙台山,全力以赴在拯救两个女人。
而且四个村子几乎都被封锁了,围堵得水泄不通,苍蝇都飞不出去一只。
“呵呵,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总之,这些天你跟陶姐只管吃好喝好,养好身体,我们绝不会撕票。”
“你们没有别的企图?铁定不会糟践我们的身子?”韩苗苗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们当然不会糟践你,可二毛的媳妇就很难说了,毕竟二毛对不起我们,拿他女人出出气也属于正常。”张德胜实话实说,这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算他管得住自己,也管不住大金牙。
果然,再以后的三天里,他们糟践了陶二姐无数次,女人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陶二姐倒霉了,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根本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两个老家伙胡来。
三天以后,张德胜才写的勒索信,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二毛,杨初九,你们两个听好了,我们是张德胜跟大金牙,目前陶二姐跟韩苗苗就在我们手里,想救人的话,立刻准备五千万,要不然,就为两个女人收尸吧。
这封勒索信里没有交易时间,也没有交易地点。
张德胜跟大金牙是老江湖,当然不会打电话。要不然李队长会跟踪,锁定他们的藏身地点。
那封信同样是半夜送到我家的,就钉在我们家的院门上,是我爹早上起来发现的。
我爹起得早,每天天不亮锻炼身体,跑步,跟茂源叔还有有义叔散步,打太极拳。
刚刚拉开院门,就发现了那封信,他大吃一惊,赶紧将信收起来,过来拍我这边的门。
“初九,你起来吧,陶二姐跟顺子媳妇有消息了。”爹的声音很轻,知道香菱在屋子里,毕竟是老公爹,没好意思扯嗓子嚎叫。
我赶紧起床,拉开屋门接过信一瞅,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第一件事是通知李队长,李队长带着十多个干警,目前住在仙台山大队部。
随后,孟哥,江百岸也跟了过来。
孟哥的伤好了,江百岸的两腿也已经恢复,此刻,距离修路工程的那次事故,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
孟哥跟江百岸见到那封信同样皱紧了眉头,问:“初九,咋办?救人要紧。”
我说:“稍安勿躁,听李队长的。”
李队长也是一筹莫展,盯着桌子上仙台山的地图,研究好几天了。
仙台山大大小小上百个山峰,方圆六百多里,有名的山洞上千,不知名的山洞不知其数。
如果一座一座大山搜查,猴年马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即便找到,说不定韩苗苗跟陶姐早就变成一具尸体,烂透了。
而且最近大山里开发,修了很多矿场,林林总总的小道也横七竖八,不可能全部封死,张德胜跟大金牙从小道上逃走,谁也拦不住。
那么大个仙台山,藏四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李队长摇着头,嘴巴里呲着牙花子:“杨总,我们已经搜山好几天了,怎么也找不到他们,张德胜跟大金牙是老油子,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其中几个山洞,的确留下了他们居住过的痕迹,可每个山洞都住不长,想找到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我也陷入了纠结,是啊,该咋办?估计两个女人已经贞操不保,就老张跟大金牙那副色、狼的样子,说不定把两个女人咔嚓几回了。
正在纠结的时候,忽然,二毛哭哭啼啼来了,一边哭一边嚎:“媳妇儿,老婆啊,小乖乖,心肝肝,你果然被张德胜抓走了,张德胜,我曰你仙人个板板。”
我眼睛一瞪:“你哭个毛,曰他仙人的球球也没用。马上给我闭嘴!”
“感情不是你老婆,你老婆被人咔嚓一次试试,还不把你杨初九气疯?”二毛当仁不让,跟我犟嘴。
我说:“行了,下一步继续搜山,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说完,我大手一挥,带上仙台山的上百个保安,呼啦,全部拉上了大山。
从前,是我疏忽大意了,根本就没把陶姐跟韩苗苗的失踪当回事儿,也没跟张德胜和大金牙联系在一起。
因为他们距离收到巧燕赠送的五十万,最多也就一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