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个问题……

两个警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开口回答的，还是副驾驶上的警卫，“殷小姐，这个，是军长大人的家事，我们做属下的，没权过问。”

真是两个忠心耿耿的警卫官。

“你们不回答我，我一会儿见了明聿就说你们如何嘴碎，如何告诉我关于明聿在军中的那些八卦和习惯。”

可偏偏，殷蓁蓁就不是个按照常理出牌的女人。

她这话一说出来，两个警卫官都是蒙圈了，副驾驶座上的那一位涨红了脸，语气都有些结巴了，都是在明聿手下当兵的人，军纪严明，何况，明聿的人，平时谁敢这么调侃过，一下红了脸，“殷，殷小姐，您不能这样。”

殷蓁蓁玩了一下自己的指甲，又是吹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手指一划拉，那动作，潇洒的很，“放心好了，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尹晓苒在不在那儿，在或不在就这么个问题，回答我了，我当然就不会告诉明聿什么东西了。”

车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听明森说，明聿治军特别严明，虽然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用的都是明家古传下来的治军方法，在他手底下当兵啊，犯不得错误啊……”

“殷小姐！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这下，两个警卫官都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算是我跟明聿胡说八道，你们也不会透露出半个字来？”殷蓁蓁觉得有些无趣，又觉得有趣。

无趣的是，和这样的人说话，就是浪费自己的口舌。

有趣的是，明聿竟然真的是那样军纪严明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