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家大院里住了两天,期间不是陪着二小姐雪怡演练剧本,就是和邵嫣然出去逛街购物,走访京城的名胜古迹,品尝享誉中外的特色小吃,倒也逍遥自在,其乐融融。
闲暇时,也和吴逸民学了几手拳脚功夫,两人接触多了,周景对他也了解了一些,吴逸民的老家是沧州,是著名的武术之乡,原来在家里就精通武术,在部队经过锤炼,愈发厉害了。
周景原来也是有些底子的,在他的指点下,又学了几招实用的技艺,虽然没有繁琐花哨的动作,却极为朴实,威力无穷,只需熟练应用,就可以在关键时刻,出奇制胜,一招制敌。
周三下午,陈雪妃终于回到了陈家大院,黎佳妮和魏晓月却依旧留在意大利,和当地企业商讨合作事宜,这次的意大利时装周,雪歌服饰收获颇丰,使得陈雪妃非常开心。
对于周景的仕途,陈雪妃也是很关心的,但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只说公司在江州官场,和省委副书记黄亚林很是熟悉,让周景不必担心,尽管回去等候消息,剩下的事情都由她来运作。
由于邵嫣然之前给泼的冷水,让周景在和陈雪妃接触时,也受到了些影响,虽然内心很想和这位冷美人多亲近,却怕引起她的误会,加上陈雪妃本身就不喜欢多说话,两人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是安静,反而没有和陈雪怡在一起排练节目时,那样活泼欢快。
当然,若论私人感情,还是陈雪妃占了上风,她身上有种很独特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周景,两人晚上又去了酒吧,要了烈酒,默默地喝着,直到凌晨时分,各自醉得一塌糊涂,才回到陈家大院,尽管没有太多的交流,但能够感受得到,陈雪妃的心里隐藏着太多的秘密。
“也许,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忘情吧?”周景暗暗地想着,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刺痛的感觉,陈雪妃的前男友,现在已经调到了淮南省,担任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只比自己大五岁,就成了手握重权的地方大员,这种巨大的差距,让他觉得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通常意义上,出身于干部家庭的子女,因为从小耳闻目染,加上教育培养等各方面的优势,接触政治相对要早些,也能从父辈那里学到很多的本领,那种潜移默化的优势,和优厚的政治资源,是很多平民官员无法企及的,像周景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尽快进入到领导的视线里。
住了两天,在周五的下午,周景坐飞机,从京城直飞江州,又乘坐大巴返回市里,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半钟了,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进了屋子,却见客厅里的电视开着,却没有人,而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洗澡。
周景把行礼放好,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来到沙发边坐下,目光却落在身边的一套旗袍上,那是件红色绣花旗袍,上面绣着梅花图案,显得很是喜庆,显然,这是苗春绣的衣服了,他拿在手中摸了摸,感觉面料柔滑如丝,显得很是高档,看做工,应该是在省城订做的。
旗袍的旁边,还放着绿色抹胸,和一件黑色蕾丝内裤,想必是光溜溜地进去的,周景笑笑,为了避免尴尬,就关了电视,拿着行李箱去了书房,把从国外带回的几本名著,放到书架上,排列整齐,又拿出几样小礼物,摆放到书桌上。
看了墙上挂的最新照片,母女三人里面,苗春绣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显得纤细修长,秀丽多姿,而彤彤和璐璐两人明显长大了,尤其是璐璐,上高二的她看起来,已经和街上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一般无二了,出落得愈发地标致,恍如出水芙蓉一般。
“小景,是你回来了吗?”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随即房门推开,露出一张嫩白羞红的脸蛋,苗春绣身着旗袍,出现在门边,头上的秀发上,还裹着一条粉色毛巾,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她现在的样子,显得格外地姓感迷人,靓丽多姿,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旗袍旁开叉处,一双白嫩纤细的美腿,以及那抹若隐若现的肤光,都给人种极为异样的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纤纤玉手,在悄悄地撩拨着人的心弦,弹出动人的韵律,令人痴迷,不得不说,这是个极有魅力的漂亮女人,时间没有让她减少半点风韵,反而为她增添了迷人的韵味。
“是啊!”周景笑着点头,认真地打量着她,起身道:“苗阿姨,你穿这件旗袍真是漂亮!”
关闭
“是吗?”苗春绣虽然经常被人夸赞,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被周景褒奖,却仍显得有些紧张,白腻的脸蛋上,已是一片绯红,心里也如同抹了蜜糖一般,甜丝丝的。
她轻抚秀发,双手放在腰间,款款转动腰肢,展露出楚楚风情,有些难为情地道:“这件旗袍,是前些曰子在省城订做的,还算合身,只是在工厂上班,一直都没机会穿,今晚忽然来了兴致,就想试试,不想你回来了,真是见笑了。”
周景微微一笑,捏着下颌,极为诚挚地道:“没有见笑,的确很漂亮,衣服好看,人也没变!”
苗春绣讶然,随即莞尔一笑,摇头道:“怎么会没变呢,这一晃就是两年了,璐璐都高二了!”
周景点点头,脸上现出夸张的表情,笑着道:“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为什么时间在你这里,是在向后倒流的呢,真让人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