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一笑,花木兰反唇相讥,“呵呵。就凭你。”
“呵呵。就凭我。”楚飞学着花木兰的语气,就差花木兰没有立刻用手中的枪递给楚飞一记子弹吃吃。
子弹自然而然是赏给那些歹徒的,楚飞是好人。
花木兰的心里有个怪叫般的声音在对自己说。
“楚飞是好人……”
“楚飞是好人……”
“楚飞是好人……”
……
这一切是楚飞施展的读心术启动了,是海场空间内的读心术因呢个!
太神奇了!
一定是这样!
读心异能术开启,就意味着可以洞察在场每个人的心里特征,也就说——
楚飞的心中有了主意,看着花木兰的冷木兰的双眸,“如果你相信我楚飞的话,我会帮你破掉案子,抓出杀死小b的真正凶手。”
“小b是谁?”
花木兰突然感觉到自己是个十足的二愣子,被楚飞这么一问,简直都快要傻掉了,是啊,小b是谁?
晕菜呐!
你一个堂堂人民警长,连一个受害死者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敢说你是来查案,为什么你不说自己是参观参观的?
“小b就是死者。”楚飞指着地上的满脑袋鲜血的尸体,惋惜得叹了一口气。
花木兰狠狠剜了他一眼,“楚飞,死的又不是你!你叹什么气啊!”
“难道你不觉得他太可惜了吗?”楚飞反问道,我擦,这世间上还真有如此寡情薄意的女人。
“有什么可惜的?”花木兰冷冷的说。
楚飞感慨道,“这么年轻就死了!难道不可惜吗?”
“我不这么想,我觉得他死的去所。我觉得他其实也是帮凶之一,只不过他们俩都怕把秘密泄露出去,都想杀死其中一个,而其中一个叫小b的,就是这样被杀了。”花木兰说的道理是一套一套,反正楚飞听都没有听过。
花木兰说的,和楚飞说的都是归于推断,事实就是他们两人推断的其中之一。
咳咳……
楚飞笑道,“我觉得我可能性会高一点。”
“才怪。楚飞,我和你等着瞧吧。”花木兰很固执,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表现的很固执,向来是别人迁就自己,没有自己迁就别人的。
对于楚飞,当然,也不会例外。
“你跟我来。”
楚飞二话没有说,拉住花木兰手,从vip大包厢的通道往楼梯下面走去,至于美女总裁赵雪柔,楚飞把把她暂时交给文青山,青山是个好青年,他想办法找一块地方安置好赵雪柔。
不过楚飞塞给文青山的,对于这么一个极品大熟女,他颇有微词,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女人哪,人家是想跟着花木兰大师姐吗?楚飞都是你害的。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花木兰眉头一挑。
不容花木兰发问,一只手在楚飞手里紧紧攥住,只要楚飞不愿意松手,那么花木兰就没有办法挣脱的。
“楚飞!放开我!”
“放开我!”
……
花木兰咆哮道,可楚飞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活脱脱一个公牛的强大力量似的,要怎么也挣脱不开。
旋即,花木兰想到一个办法,她把楚飞的手拉起来,然后露出森白的银牙,想要对着一记猛咬。
可想归想,还是被楚飞识破了。
来到楼梯口的时候,楚飞手拉住她,她依然想要挣脱,依然想要反抗,没有办法,快到到达楼梯出口的时候,楚飞两只手握紧花木兰的手臂弯儿,对准她的唇堵去。
楚飞火辣辣的唇瓣紧紧贴合在花木兰的唇瓣上,火热,依然是火辣辣的,好像全身伤心都像被燃烧了一样。
花木兰说心里话,很享受很爱这种异样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难道这就是爱吗?
整整二十五年了,男人的唇瓣温暖如三月的夕阳,柔柔,又好像一股海上的清风,咸咸淡淡的,想要挣脱,想要反抗,这样的意识对于如今的花木兰来说,已经变得极为微弱了。
花木兰,她,现在,沉浸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的怀抱里,甜腻得吻着自己,吻着自己的耳珠,花木兰的脸火辣辣,心脏剧烈得跳动起来,她也感受到男人的心脏蓬勃有力,充满了春意的气息,强壮,威武……哪怕世间上所有类似的名词……已经不再是名词了……
花木兰的脑袋蒙蒙的,啥都没有意识了,唯一一个意识,她就想一辈子就这样被男人的唇贴近,狠狠吻着,一辈子都最好不要放开……
…………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下面闹得不可开交了!”
“你们——”
明显是有人发现他们的狂热行为了。
文青山小师弟两眼瞪的红红,扶住昏昏沉沉的赵雪柔的手,愈发颤抖,他的心在流血,已经不是第一次流血了。
少顷,楚飞和花木兰猛的一听,幡然醒悟过来般,各自松开。
花木兰高傲的小胸脯略显凌乱,很明显遭受到楚飞的各种揉捏的摧残。
而楚飞沉默不已。
“你们这是做什么?”
提高了嗓门,文青山怒吼道,在花木兰的眼里,文青山小师弟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想到和楚飞在楼梯口就意乱情迷起来,这也是冰山女神花木兰所料不及的。
文青山看向楚飞的那双狠辣如钢刀的眼睛,就差不多要把楚飞给千刀万剐了。
“我们没做什么。”楚飞淡淡就这么一说,心中丝毫没有愧疚,刚才沉默是沉默,但是沉默并不代表自己承认刚才是错误的行为。
相反,楚飞认为,那是对的。
哎呀!
花木兰咬了咬牙关,楚飞真无耻,睁着眼睛说瞎话,都被人家文青山小师弟撞破了,还说什么没做过什么?
“青山,我想你误会的。事实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楚飞继续说,晃悠这种事儿是自己最在行的了,相信这次一定可以得到完美的解决。
什么?
误会?
被我文青山两只眼睛看见你们搂搂抱抱,互相亲吻着,这还能有假?
文青山的脸拉下来,死灰死灰的,做了就做了嘛,何必骗自己?这不是耍流氓还是什么好事儿?算了,他们俩的事情关我文青山什么事情。再说花木兰大师姐喜欢的男人又不是我文青山。
想到这里,文青山的脸如同猪肝色的变幻着,心里真他娘的不是滋味儿,活到这么大,还从来像今天这么憋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