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纷纷往两边推开,给两人让出一条道路。
他就像是所向披靡的天神,牵着他的‘一厢情愿’逃离这杂乱纷扰的尘世间,宁轻歌看着他决然的面孔,心中忽然有些发软……
一个人要有多绝情,就有多深情。
她的鼻尖有些发酸,她告诉自己,这是小轻歌的情绪,并不是她的。
过去的心上人已经过期了,留到现在也只会发霉发臭。
即墨渊,你是我义无反顾撞过的南墙,是黄粱的空欢喜一场。
……
宁轻歌突然停下,“我还有一件事。”
即墨渊被她一扯,也停下脚步,回头,不爽地看着她。
“你还有何事?”太后深吸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我请命,亲自去查拐卖幼童的凶手团伙,若查不出,我伏罪。”
“当真?你可考虑清楚了?”太后诧异,她说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
“宁轻歌,案子自有官府去查,你瞎凑什么热闹?”即墨渊怒火冲冲,他好不容易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这个傻女人又要自投罗网?
“王爷不相信我的能力?”宁轻歌抬眸反问。
即墨渊薄唇紧抿,对上她那一双倔强的眸子,他知道,劝不回了。
“那好,哀家就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查出拐卖幼童一案的凶手,若是查不出,哀家就治你的罪。”太后赶紧抓住了这个机会。
“只是仅凭我一人之力,无法顺利查案,还请太后把大理寺卿派给我,协助我查案。”宁轻歌开出了条件。
“好。”太后毫不犹豫地应下了,“大理寺卿,哀家命你协助王妃查案,你一定要尽心尽力。”
“下官遵命。”大理寺卿顺从地拱了拱手。
宁轻歌看了她一眼,“太后金口玉言,切莫反悔。”
说罢,她就被即墨渊拉走了。
……
出了大理寺。
“我要回钦国侯府。”宁轻歌抽出自己的手。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我自己会擦药。”
“本王不同意。”即墨渊冷哼。
“用得着你同意?”宁轻歌嗤之一笑,“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战场,王府可不比钦国侯府好待。”
即墨渊知道她意有所指,他也没忘记谷梁雪对她做了什么。
“宁轻歌,下次行动之前跟本王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