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僻静的胡同里,一家不知名的的烧烤店。邢斌看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邵靖康,几次都欲言又止。邵靖康倒是先绷不住了,皱着眉头一举酒杯,说:“喝酒!邢大头,你原来可不是这么婆妈的人,今天是怎么了?”
邢斌苦笑,说:“邵大哥!我不是想问你涵涵最近怎么样了吗!”
“少来!”邵靖康喝了一口酒,说:“别占我便宜啊!比我都大个两三岁,管我叫哥,你是图谋不轨!行了!涵涵还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涵涵再大的事,也都在心里藏着,能跟我说?”
邢斌听了这话,反而高兴了。因为涵涵把心事告诉了自己,那说明自己比邵靖康更和涵涵贴心。只是他就没有想过,一般人的想法,就是不把秘密告诉熟悉的人。要是知道这个道理会不会哭呢?
“最近你们那个‘春雷行动’搞得怎么样?”邵靖康很随意的问。
“你怎么知道?”邢斌问完就发现自己说了傻话了,郁闷的喝了口酒,说:“进行的很好,清理了一大批身上有毛病的警察!这下算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邵靖康看着邢斌笑了,说:“人都说一孕傻三年,没听说恋爱能把人弄傻的!你啊!这个思路是跟不上了!”
“你就别挖苦我了!”邢斌苦笑说:“我也就这两天跟中邪了一样。过了这两天应该就会好的!”
“算了!”邵靖康拿起一串油腰,说:“不管你什么时间恢复,最近最好还是灵醒点好,现在都是拍的苍蝇,接下来估计是豺狼了,最后该打老虎了!”
听了邵靖康的话,邢斌陷入了沉思。邵靖康也不打搅他,自顾自的吃喝,逍遥自得。
过了好一会,邢斌才全部想透,试探的问:“我爷爷似乎会更上一个台阶?”
邵靖康看了一眼邢斌,心里想,到底不是能够搞政治的人,这脑子似乎转的有些慢。
“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都会上一个台阶,”邵靖康盯着邢斌说:“你应该挪挪窝了,想想去哪吧!反正司法系统你别待了!”
邢斌以为可以拖一段时间的,结果还是没能躲开。心里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想了想,邢斌说:“也就是说我最近就会下去?还不能到司法系统?难道让我去搞经济,这不是乱弹琴吗?”
“哪那么多废话?!你们一家都待在司法系统里,怎么着想成为司法系统第一家啊!”邵靖康对邢斌有些不满了,像自己和邢斌这样的身份,注定生活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总会有些偏差,“少说牢骚话,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说话呢?”邢斌看着老气横秋的邵靖康说:“少装大辈儿,比我还小三岁呢!”
“现在记得比我大了!”邵靖康笑了,说:“邢大头,你这忽大忽小的,真够不要脸的!”
邢斌的脸红了,可是没有反驳,只是在想,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时间飞快,几天一晃而过,用点文雅的词汇,叫犹如白驹过隙。
九月一日开学,王一早早起来,破例没有去锻炼,而是在家给两个小丫头煲粥,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