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抬不动你,原来你小子懂妖术。”清兵头子冷笑一声,举起手中大刀。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脖子硬还是刀硬。”他挥刀向冯天玉砍去。
寒光一闪,刀带着杀意袭来。
冯天玉他可不懂什么妖术,他的脖子自然也没有刀硬,所以他要避开,但见他左脚抬起,将桌子踢得升起,撞掉清兵头子的刀,双手一抖,清兵便觉手背雷击般痛麻,将手收回。
趁此机会,冯天玉身子跃起,凌空一脚踢翻架住郑森脖子的清兵,稳稳落地。
这不过是瞬间发生,清兵头子惊恐不已,急令道:“快,将他们拿下!”
周围的几个清兵并冯天玉的身手惊住,当下听到清兵头子的话,立即挥刀向二人扑去。
冯天玉也不坐以待毙,身子一动,便朝清兵扑去,鹰爪功擒拿摔打,很快便将那些清兵的刀夺走,并将清兵摔翻在地。
“小兄弟好身手。”郑森赞道。
冯天玉面露不屑:“这算什么,不过略施小力。”
看着瑟瑟发抖的清兵头子,郑森笑道:“那这小子就交给我好了。”
但见他卷起袖子走了过去,清兵头子不禁吓得后退几步。
“满清走狗,留你何用。”他一手提起清兵头子,然后将他从窗子扔下楼去,但听一声惨叫,那清兵头子摔得脑浆崩裂死去,接着热闹的大街很快便慌乱起来。
冯天玉惊叹郑森臂力。
“郑兄好身手。”
看着满地打滚呻吟的清兵和桌椅,竟是看不到时敬迁的影子。
“竟然让时敬迁跑了。”郑森甚是遗憾。
此时危险正在来临。
冯天玉道:“我们得快些走,不然清兵关闭城门,我们就走不了了。”
“没错。”郑森提起包袱,二人从窗子跃下,钻进混乱的人群中,向城门奔去。
眼看就要走到城门,忽有一骑狂奔而来,马上的人令道:“封锁城门,不许任何一人出入。”
守门清兵领命,便要关门,冯天玉和郑森急忙出手击翻守门士兵,夺门离去。
出了门,便一直往树林里钻去,奔跑几十里路方才停止。
喘了一会儿气,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郑森道:“好久没有那么痛快,这一次多亏小兄弟你。”
冯天玉道:“举手之劳罢了,我只是想知道郑兄是否真的是郑成功郑将军?”
郑森道:“实不相瞒,我便是郑成功。”
冯天玉闻言肃然起敬:“想不到郑兄便是威震天下的郑将军。”
郑成功道:“不敢当,我在厦门带领一支义军抗击满清,意图恢复汉室,小兄弟身手不凡,不如随我回去,我给你个将军当。”
冯天玉道:“那倒不必,我不是当将军的料,何况我毫无功绩,就去当将军,难免将军手下不服。”
郑成功怒道:“你救了我的命,我要你做将军,谁敢不服!”
冯天玉道:“那我更不能去,这岂不是会让将军与手下不和,要知道军心不可失。”
郑成功闻言叹道:“既然小兄弟如此,那我便不强求。这次欠小兄弟一个人情,若是以后小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来厦门找我,我必还人情。”
冯天玉笑道:“将军不说,我也会去找将军,恳求帮忙一件事。”
“哦,什么事?”
冯天玉道:“几日前在清灵山南少林举办的武林大会,所有武林群豪被满清爪牙所伏,全都被关押在泉州牢内,我希望将军能助我一臂之力。”
郑成功闻言道:“这事我也曾听说,不过有些棘手,泉州城池坚固,加上有三万驻军,若无数倍人马,是不可能打下,而我手下不足三万人,要攻下泉州,只怕不可能。”
冯天玉道:“事在人为,我可以开城门让将军领兵杀入。”
郑成功一脸难以置信,道:“那小兄弟打算怎么做?”
冯天玉道:“将军明晚半夜只要领兵到城外埋伏好,待城楼上火光亮起,便挥军杀入,我为将军开门。”
“若是如此,那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冯天玉欣喜:“那就有劳将军。”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回去安排,咱们明晚泉州城中见。”
说着想东离去。
待着郑成功离去不见身影,冯天玉忽的道:“你难道真是属猴子,待在树上不觉得累?”
四周无人,也没有一丝人声。
冯天玉道:“你若再不下来,我可要出手了。”
他话说完,一个人忽的从旁边一棵树上落下,那人瘦削如猴,却不是悦来客栈逃跑的时敬迁还有谁。
时敬迁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树上?”
冯天玉道:“你纵然轻功绝顶,但是休想逃的过我的耳目。”
时敬迁道:“这么说你是个可怕的对手,我不能让你活在这世上。”
说着他忽的出手,一拳击向冯天玉,冯天玉也不动,待他手袭至身前,忽的出手抓去他的手腕。
手腕被冯天玉一抓,似被拷住,不能动弹,时敬迁登时急,另一只手便要再出拳,可是还未出自一半,冯天玉抓住时敬迁的手一拧,将他拧翻在地,摔得时敬迁惨叫不止。
“疼死我了。”
冯天玉收回手,笑道:“滋味如何?”
“别得意。”时敬迁翻身跃起,身子似猴子般向冯天玉面门扑去,来势快极,但是还未碰到冯天玉,冯天玉便一掌击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袭向时敬迁,时敬迁难以抵御,竟是被击飞三丈外,摔得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