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蕴看的清楚他们眼底的疑惑,也没有多做解释,抿嘴笑了笑,转身进到电梯。
她这才开始接近薄西玦,感情这个东西很简单,只要能确定薄西玦还没有对她彻底的断了念头,她就能有本事把剩下的余烬给燃起来。
白荀推开门,看着屋子里站在那里负手而立的男人,皱眉问道:“刚才那个乔蕴是怎么回事啊,你俩之前该不会有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吧?”
他顺手翻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怔了怔,眼里浮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刚要夸赞薄西玦的本事,就看到首页上隽秀却不失力度的两个字——乔蕴。
一勾一勒,板板正正的小楷,字迹饱满却带着些力度,虽不至于达到力透纸背的程度,可也每一笔画都带着足够的手劲。
而他刚才的那些话就这样轻飘飘的落下了,没有得到回答,心里陡然的一惊,按照他对薄西玦的认识,怕是被他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你家那只猫知道吗?”白荀对于苏瓷的称呼简直都省略成一个动物了,毕竟一直到现在,还有不少的人认为总裁喜欢养猫,还抢着往薄家送猫粮。
薄西玦收回自己的视线,他的侧脸线条格外的冷厉和坚硬,语气不重却不可忽视,“乔蕴找我是来交易的,这些事情完成之前先不要让她知道,会被她误会的。”
白荀撇撇嘴,也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哪怕真的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被苏瓷知道的话,怕心里也是膈应。
毕竟丈夫的前任就像是一根刺,要不就得拔出来,要不就只能看着她成了毒疮,腐烂毒害。
“要是让你家那个知道的话,怕是你俩的误会少不了。”白荀只是好心的提醒一句,谁知道还真被他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
薄西玦扫了一眼文件,“很快顾家那边处理完了,交易就完成了。”
他不知道是说给白荀的,还是说给自己的。乔蕴不辞而别那么多年,现在猛然的回来,薄西玦说心无波澜都是假的,可他俩无论是不是因为苏瓷,都不可能在一起。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了。
这边达成交易,苏瓷丝毫的不知情,她忙完公司里的事情,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突然记起来今天竟然是薄夫人的生日!
“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苏瓷放下手里的事情,跟主管请了个假。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家公司究竟是谁的,可是主管一直都知道啊,哪里还敢强制性的留下她加班啊,更何况,苏瓷的工作量和效率一直都是排名领先的。
“去吧,去吧。”主管想都没想的就准了她的假期。
刘卫眼馋的站在门口听着,她虽然工作的质量不错,可是因为拖延症的原因,已经很久都没有从超额完成任务了,每次任务完不成的时候,还都需要请苏瓷的帮忙。
等着苏瓷匆匆离开的时候,刘卫想了想,往自己的脸上抹了点霜,扑了些粉,整个脸看着苍白没血色,才慢吞吞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