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着门开的时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薄西玦身上穿着最简单的衣服,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看着他,无端的就带起一股压力。
白荀就僵僵的站在门口,开始反思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是实在想不起来做过什么。
“要不?我先进去?”白荀的声音不自觉的变低,鼻子皱了皱,好像闻到什么很奇怪的味道。
薄西玦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避开身子,让他进来。
白荀在他的脸上读不出任何的情绪,可偏偏就是觉出这一次貌似很不欢迎自己过来,可是具体是因为什么?
该不会为了今天那个西装的事情吧?可赔钱也是赔了。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干脆放下这个费脑子的问题。
“做好了。”苏瓷的声音比较起来刚才有点低,还带着几分的迟疑,才把看起来稍微好看点的放在桌子上。
等端出来,才发现屋子里已经是两个人了,不仅仅是她,白荀都吃惊了,满是深意的看着薄西玦。
怪不得不让他进来,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金屋藏娇……哦,差点忘记一件事!
“你今天是不是忘记什么了?”白荀神神秘秘的说道。
薄西玦已经坐在餐桌旁,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的启唇,“聒噪。”
白荀被一噎,拿出一个熟悉的黑袋子,嘿嘿的笑了几声,“徐特助让我给你带回来的,他说他现在单身,暂时用不到。”
薄西玦脸色一凛,眼神带着几分冰冷和危险,直直的看着他。
没等他说话,白荀已经很自觉的把袋子扔到一旁的桌子上,只是准头有点差,袋子破了,里面的东西如数的撒落出来。
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难以启齿。
苏瓷恰好抬眼,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东西,本来近乎于透明的耳尖变得有些微红,寻了个借口直接离开。
薄西玦的眼神更是冰冷,像是冰渣直直的刺向他。
白荀委屈的摊开手,“这可跟我没关系,这是徐特助让我给你的。”
在意识到危险的一瞬,白荀就主动的把徐特助一起拉下水了。可分明就是他听说徐特助买药的事情,觉得有意思,才擅作主张的把袋子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
薄西玦抿唇,眉峰也是稍皱,冷着脸拿起筷子,开始吃面前的饭菜,面色无异。
白荀自觉没有乐子,也跟着拿起筷子,吃到嘴里的一瞬间,突然回忆起上一次的味觉,忍不住弯腰吐到了地上。
实在是太难吃了……头一次知道酸甜苦辣都是能杀人的利器。
薄西玦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浪费饭菜、弄脏地板的费用,都从下个月工资扣。”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