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地推开,带着金属独特的声音,苏瓷没有回头,任由温热的指尖擦过她的肌肤,慢慢地把拉链拉上去。
苏瓷松了口气,刚要回到道谢,腰肢却是一紧,猛的撞到坚硬的怀抱里。
“谁?”苏瓷刚要尖叫出来,却被温热干燥的手捂着嘴巴,尖叫变成了呜咽,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是我。”一声分明温润却带着强势的声音,苏瓷身上陡然的生起来一层的战栗,只是大脑空白了片刻,她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
“松开我!”苏瓷的情绪激烈,狠狠地一脚踩在锃亮的皮鞋上,如同炸毛的猫咪,防卫着自己的安危。
薄西玦没有松开她的打算,依然是一只手覆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钳固着她的身体,语气沙哑沉沉,“你确定要把人叫过来,然后看着现在咱们这样不清不白的关系?”
一句话,戳中了她的死穴。
苏瓷果然不动了。
可是独属于女人的芬芳和奶香味,却不听话的缠绕在周边,不算很宽广的更衣室内,暧昧横溢。
薄西玦心意一动,微微的弯腰,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眸中似乎多了些斑斑点点的亮光。
苏瓷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可是因为他说的话,又不敢张口叫人,只能恼怒的瞪着自己的眸子,从镜子中愤怒的看着他。
“那你想怎么样?”她的嘴巴被捂着,说出来的话也是被消散了些声音,显得有些呜咽。
薄西玦的喉结动弹了几下,嗓音暗沉,“上一次你喝的醒酒汤,我也喝了,剩下的我不说你也懂。”
苏瓷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晚她不是傻子,自己的身体什么状况,她自己清楚的很,只是一直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难道,他不是自己想象的禽兽?登徒子?
看着她没有太多的反抗,薄西玦才松开她,一副很坦然的样子看着她,等着她所有的提问,这些误会迟早是要解释清楚的,只是上次她想解释的时候,却被苏瓷激动的情绪打断。
看着她乌黑黑的大眼睛里满都是疑惑和澄澈,薄西玦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样子,“所以说,我也是受害者。”
本来苏瓷准备好的质问和所有愤怒的情绪,竟然被这句话全部的打散,他也是受害者?那下药的人是谁?!
她的脑海里最先出现的却是叶覃晚还有古古怪怪的那个管家!
苏瓷还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是外边却是一阵的脚步声,她的身体这一次是彻底的僵硬了,如果有人进来的话,可是真的说不清关系了。
“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薄西玦黑曜石一样的眸子似乎蓄着点点笑意。
苏瓷一下子怔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简直佩服他的厚脸皮,她还没有哭闹着要赔偿,反倒是薄西玦的反应,像是那晚自己强睡了他一样。
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