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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陆东就叫了她去办公室。

陆东点燃了一根烟在窗口处站着，他并不吸烟，只是夹在指间，烟雾缭绕间，苏念央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明锐的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

果然，陆东一开口就是一个重磅炸弹，“江越，牺牲了。”

苏念央刷的睁大眼睛。

江越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士兵，今年才二十二岁，军事素质过硬，古武也不弱，年初的时候被派出去执行秘密任务，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苏念央眼眶发红，“什么人做的？”

陆东看着她不说话，烟头燃烧到了尾端，他手指被烫了一下，随即掐灭了烟头。

他开口说了三个字，“你知道的。”

苏念央默然。

她忽然落下泪来，喃喃道：“他才二十二岁，上次他还跟我说，以后要找一个跟我一样漂亮的女朋友。”

陆东不言语，抽了一张纸巾给她。

她抹了一把眼泪，问道：“他的遗体呢？”

陆东眼眶也红了，“没有找到遗体。”

苏念央愣了愣，身体有些颤抖，“我知道了。”

陆东说道：“你也别太难过，我们身上这身军装穿上了，就等于穿上了寿衣。”

苏念央问道：“他家里知道吗？”

陆东回答他，“他只有一个母亲，已经派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