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宝当初的劲头都过去了,可是这回她的摊子铺大了,黑风寨,铁矿和剑器阁可是养了几百号人,才几个月她的两盒子石头都下去了,这么着明年她可能都没石头做衣服了,傻宝好苦恼。
花了四个月,在七公主放水情况下,犇犇终于勉强在骑射上赢了一回,太傅看这几个月都把人逼得瘦了,来看望人的太师夫人都哭了好几回,也不忍心了,对于七公主的放水睁只眼闭只眼地过去了。
可是出来后的犇犇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准确说他觉得是自己头上的天要塌了,看着几月不见,地下室扩大几十倍的剑器阁里那成山的刀剑,地下室里那些还在热火朝天兴奋不已的奋力锤铁,打算不断创新兵器的大汉们,犇犇是真的觉得生无可恋了,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就几个月没出来,这个世界他就不认识了?
虽然他也喜欢打铁造兵器,可是上了好几年上书房的他更是知道私造兵器是什么大罪,就是公主也扛不住,当初本来以为造两把弓箭就算了,可是如今看到每天半夜铁源源不断地从地道里送来时,犇犇才发现,那个傻宝公主已经开了一个铁矿,这可是之前提都没跟他提的,他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傻宝,错错和犇犇关起门来商量到最后还是没个结果,然后路过门外不小心听到的二宝推门进来,定定地看着她的傻宝姐姐,好想呐喊:你知不知道这是杀头大罪?
半天二宝拿笔写下了“负荆请罪”四个字,毕竟凭着承业帝对傻宝的宠爱,这是只要没旁人知道,大约还是可以瞒着众人从轻发落的。
傻宝惆怅了两天才趁着承业帝去上朝时,让错错准备了一根宫里最粗最长刺最多的荆条,绑到背上乖乖跪到隔壁正殿的书房门外,等着承业帝下朝回来坦白从宽。
期间二宝来看过一次,便陪她一起跪那了,傻宝让她走二宝不肯,傻宝推都推不动这两年个子窜得跟她差不多高的妹妹,泄气地放弃了:“我带了护心甲,绑在背上,你有没有绑?”
二宝就笑起来,眼睛亮亮的点头。
一旁的错错目不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