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因为嫉妒一半是因为愤怒,上官天恒没有给徐飞任何好脸直接就威胁起来,对付这样的渣渣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上次那摇尾乞怜的模样他还记忆犹新呢。
丝毫不怀疑上官天恒的势力,不过徐飞的注意力却一直放在那个跟在上官天恒身边的强叔身上,要是他没来的时候事情还好办许多,现在他连对上官天恒动手都不敢了,尽管这家伙可能没有曲中正带给自己的压力大,但实力也绝对适合曲中正一个水平线上的,自己自保有余但是想伤他估计就是痴人说梦了。
“上官少爷你着说的是哪里话啊,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敢坏您的大事呢,只不过我小时候也是从这家孤儿院出来的对这个地方很有感情,不忍心看这个孤儿院就这么没了,反正上官少爷也不差这么个地方,不如把他送给我怎么样?”
完全没有了刚来这里时候的气势,徐飞这闪电般的变化让旁边的陆溪媛都接受不了了,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为孤儿讨公道呢,这么快就摇摆着身体和人家服软了,听着那一口流利的瞎话,徐飞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要脸。
对于徐飞的态度上官天恒也是很满意的,果然下人一辈子就是下人,可是胃口太大未免就有些不好了,要是送几个钱他还会考虑考虑,可是这块地皮可是寸土寸金的,自己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傻乎乎地送给徐飞。
早就预料到上官天恒没那么容易同意,徐飞没指望这家伙把孤儿院送给自己,要是不打垮这位少爷的自信心他是不会心甘情愿地把地方给交出来的。
“我看上官少爷这么为难不如换个方式把,我和您大哥赌,待会儿我和你进行一场比赛,就挑您最擅长的来,我赢了你把楼给我,我输了我以后世世代代给你为奴怎么样?”
听到徐飞对上官天恒的挑战都在场所有人都懵了,陆溪媛一把把徐飞给拉了回来一顿数落,本来他以为徐飞有什么好办法能把楼要过来呢,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馊主意,比赛就比赛还挑人家擅长的来,这不明摆着让人赢么!
站在车子前面的上官天恒被徐飞的赌约给逗得捂着肚子笑出声来,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二的人,哪怕是天生贱命也不至于上赶子要世代为奴把,既然这么好的事情送上门来他又怎么能拒绝呢,要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都输了他上官天恒以后也没脸在天晶市混下去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输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强叔本来想制止少爷接受徐飞的挑战,虽然看起来徐飞是没有任何优势的,可是这小子却偷偷换掉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那就是这个地皮本来就是少爷的,就算不和徐飞打赌这个地皮的所有人也不会变,但是只要少爷接受了这个挑战那么这块地就有输掉的可能了,遇到这样有心机的人,少爷会中计也是难免的。
见上官天恒上钩了徐飞心里微微一喜,不过他也是不敢确定待会儿能不能赢,只要比的东西不算太匪夷所思的话自己应该不会输给这个大家少爷的,毕竟两个人的实力不再同一个水平线上。
拉住陆溪媛指着自己的手,徐飞向他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知道陆溪媛是在关心他可是为了孤儿们他也只能破釜沉舟了。
“不知道上官少爷我们比什么呢?”
热情洋溢地走到上官天恒的旁边,不过却被强叔一把给拦住了,不想和这个可怕的家伙动手徐飞选择了隐忍,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实力,示人以弱才是致胜的法宝。
托着下巴上官天恒认真的思考着自己究竟要和这个下等人比什么呢,可是仔细一想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什么擅长的啊,除了每周偶尔会和家人一起去骑马之外自己好像并没有别的擅长的事情。
“那就比赛马把,正好我有个熟悉的场地,我们现在就出发把,我已经迫不及待看你给我擦鞋的样子了。”
看着少爷兴致勃勃的样子强叔也不忍心打扰少爷的积极性了,反正如果少爷赢不了的话还有他在,徐飞只是说要和少爷打赌却没说不能派人顶替,对付这样年轻人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眼看着徐飞要跟上去陆溪媛有些担忧地扯住了徐飞的衣服,要是徐飞输了的话万一,她在想万一自己以后要是和徐飞有宝宝的话就要给上官家卖命她怎么可能忍受地了啊。
拍了拍陆溪媛的手,徐飞看着她那忧心忡忡的样子真想笑出声来,明明卖身的是自己她居然比自己还担心,就这样扯着陆溪媛冰凉的小手上了面包车,上官天恒的车子在前面领着路,尽管两人的车差距很大,但是徐飞还是跟的很紧,心想要是比赛车的话就好了,自己不得跑死这家伙啊。
跟了一会儿之后徐飞他们来到了郊外,一望无际草地上带着泥土的清香,尽管因为入秋显得有些枯黄,可是仍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从来没骑过马的徐飞倒是很期待这场比赛,这种复古的运动他只是在电视里见过而已。
远远看到一栋灰白相间的建筑,里面圈养着各色各样的马匹,看着那神骏的动物徐飞还是很喜欢的,不过比自己更兴奋的是陆溪媛,头探出窗外不停地给徐飞指着她看到的马,明明来之前还和自己闹别扭,来了之后却比谁都兴奋,女人果然都是很奇怪的生物。
车子在马场前方停了下来,来之前强叔已经和工作人员打好招呼了,穿着马术装的女性工作人员就迎了过来,袖子和脖子都带着蕾丝花边,那青春的小模样虽然不如陆溪媛但贵在是制服诱惑啊。
见徐飞看得眼睛都直了陆溪媛直接把徐飞的脸扳到了自己面前,怪不得老爸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是一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