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看了一眼电话就开始收拾东西,潘芷鸥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挪到床边一脚把潘安踹倒在地,就算要走起码先和自己说说原因把,徐飞这还没回来呢走个毛线啊,努力地是自己镇静下来,潘芷鸥点了颗烟抽了起来。
“那个老大和我说只要他打电话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刚才我忘记告诉姐姐了。”
轻轻地吐出一口白雾,潘芷鸥闭上眼睛从床上跳了下来,明明父母都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生出来这么二的儿子,嘱咐潘安将东西收拾好,潘芷鸥马不停蹄地出了旅店,徐飞绝对是出了事了。
在林地中的徐飞将插在地面上的松树拔了出来,手握着树的顶端对着站在原地和石像一样的家伙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徐飞手中的树干碎成了木屑,透着木屑徐飞看到金木那自信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一步步地后退着徐飞的手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有些发木,金木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却连一点淤青都没有。
“还有两下小伙子,不过你这一下还真够劲啊!”
挠着被徐飞砸的有些痒的地方,金木看着徐飞的眼神愈发痴迷了,在铁衣门待了这么就很少有人能给自己带来痛的感觉了,尽管很轻微但是已经很难得了。
扔掉手中断掉只剩半截的树干,对这个根本打不动的人形坦克他也是无语了,自己身上连一件武器都没有,靠着蛮力想要对这家伙造成伤害无异于天方夜谭。
深呼一口气徐飞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起来,环视一眼四周发现他能够依赖的只有一地的沙土,脚踩在地面上徐飞的身体猛地窜出,既然上天无法入地无门他索性豁出去了,精神力全部爆发开来,强盛的波动甚至将地面上的尘土掀了起来。
面对着气势汹汹的徐飞金木胸膛一挺,不过脑袋顿时犹如重击一般眩晕开来,意识模糊之际一个充满力量的拳头直接顶在他的下巴上,闷哼一声,金木眼睛一挤将头硬生生了扳了回来,咧着嘴对着徐飞兴奋地笑着,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小子给他的惊讶实在是越来越多了。
一击不成徐飞的身体迅速远离了金木的身体,整个右手无力地耷拉着,从手指骨到腕骨没有一根能保持着完整,咬着牙徐飞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脸上狡黠一笑,刚才的攻击让他想到如何对付这个人形肉盾的办法了。
“小子你还蛮厉害的嘛,不过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输了就乖乖做我徒弟把,哈哈!”
一想到自己即将收到这么好的徒弟金木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刚才精神的冲击让他加了一个小心,这回那小子可没那么容易让自己分神了。
左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徐飞眼皮一抬一股凌厉的气势对着金木直射而出,哪怕是强悍如斯的他也第一感到如此实质般的杀气,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迈着稳健的步伐徐飞缓缓的朝着金木走去,精神力如同茧一样包围在他的身体周遭,所过之处地面上的土石全部不受控制地漂浮起来,看着一边扎着马步的金木目瞪口呆,明明也没有起风啊,这小子不会是魔术师把!
呐喊一声徐飞抬起还能动的左手,精神力不要命地从脑海中涌出,控制着周围的土石汇聚到自己的手臂上,那卷起的狂风吹得金木微长的衣服呼呼作响,眼睁睁地看着徐飞如同土柱一般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脸上,顿时一口沙子就被吃进嘴里,尽管不疼可是沙子铺在脸上的窒息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地退了几步。
看着金木退后了徐飞露出一个惨烈的笑容,手臂上的沙土轰然落下,徐飞脱力地坐倒在地,随着自己在外面的时间越多徐飞发现自己的力量实在欠缺的太多了,遇到金木这样练硬功的人自己根本束手无策。
“你该信守承诺不再追我了把。”
咀嚼着口中珍贵的糖分,徐飞觉得额头传来阵阵眩晕,还好自己没有耗光精神力否则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抠着嘴一边的金木不停的吐着痰,徐飞这一拳尽管不打紧,他的嘴里现在一股土腥味,眼睛迷得不停地流眼泪,哪怕是连硬功的也招架不住这么玩啊。
弄了半天金木总算恢复了知觉,看着坐在地上的累成狗一样的徐飞,金木捂着肚子大声的笑着,好久好久没有人能和自己打地这么痛快了,哪怕自己没有还手这已经很难得了,再给这小子假以时日绝对会成为让所有畏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