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他今日的样子，不像是会告诉我们。”

“他不会主动说，那我们便主动查。”浮黎仙尊沉声道：“一定要查出来。”

“阿嚏！”莫小弦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鼻子四处嗅了嗅：“这是什么味道？”

浮黎仙尊微微皱眉：“帝江。”

“帝江？我们今天才见到它。”

二人寻着气味浓重的地方走去，但见一片草丛下，一块块的碎肉和骨头堆积在那里，鲜血淋漓，上有蚊虫飞来飞去，中间一拱一拱的还有虫子趴在上面啃咬，气味就是从这里发出。

莫小弦不由大吃一惊：“这是帝江？”

“是它的碎肉骨块。”浮黎仙尊眉心微蹙：“被凌迟至死。”

凌迟，那就是要在它醒着的时候，把肉连着筋一刀一刀割下来，中间还不能让它昏死过去，直至最后一刀才能咽气而亡。莫小弦几乎反胃要吐出来：“是谁这么变态？”

浮黎仙尊立刻捂住她的口鼻，快速离开这里，待气味不那么浓重了才道：“你说呢。”

莫小弦脑子快速转了一圈，排除掉不可能，只剩下一个选项，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姜落雁？”

“八九不离十了。”

莫小弦深深皱眉，帝江不过是烧了他一点头发，他便如此对待它，亏他白日里还装的这么憨厚耿直，简直残忍至极。

去掉憨厚的外表，骨子里流淌的都是黑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