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搞砸了拿你是问!”
小鱼连忙按照上官柔的话去照做。
沈美娇其实也不是很急,只是孕妇嘛,尿意都比较频,特别是前面四个月的时候。
而且那丫鬟不仅很尽责的把自己带到了茅厕,还准备在外面等着。
虽然自己也不是拉肚子,但是外面有个人等着自己的感觉当真不太好。
所以沈美娇坚持不让她守着,让她先回去。
小丫鬟见沈美娇坚持,也并未说什么,只得回去了。
水榭阁。
波光粼粼的湖面,溪水清澈见底,波光潋滟,微风吹拂,团叶泛波,荡里层层涟漪,青色的荷叶香冒出了淤泥,散发着阵阵清香味。
岸边瑰丽话含苞待放,纤娆如翠的树影倒映水中,如同身穿碧衫的豆蔻少女,娓婉青涩,让人感觉纯色盎然。十分的舒服。
一处雕花木桥上,一少年倚桥栏而坐。
皎洁如玉的月色下,把他一袭红衣映照的十分妖娆。
此时他十分惬意的侧卧在一旁的软塌上,身下压着一根粗大的鱼杆,一边绑着一根纤细的鱼杆,好象有人与他静坐对钓一样。两根鱼杆同时动起来,有鱼上钩,他爽朗一笑,又是一声轻叹。
一声重哼传来,沉重的脚步踩到木桥上,惊跑了鱼儿,惹来他连连皱眉。
“你倒是悠闲自在,挺会找乐子。”
“我为什么不自寻其乐?难道跟你与爹一样,整日无事,专门做那媒人婆子牵红线的事儿?”
凌王妃脸上一愣,继而有些生气的轻哼一声:“鲤儿今日来,你竟然都不去大堂,是娘太惯你了”
凌祈憋憋嘴,微微摇头,说:“你若真宠我就不会逼着我娶百鲤那只小跟屁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爹打的什么算盘,我宁愿躲在这水榭阁,也不娶她。”
晚宴他本是打算去的,拿着他请人精心雕刻的木人送去给自己心仪的女子。
谁知道却得知,酒宴的厨子换了。
而沈美娇不知去向。
他不相信,当他拿着木人透过丛丛人群看到那个于墨水寒剧目对望的红衣女子时,他的心突然犹如被人倏地捏紧。
让他有些喘息不过气来。
“鲤儿有什么不好的?知根知底的,再说了,以前你小时候不一直嚷嚷着要娶她吗?”
凌王妃瞪了凌祈一眼,这个儿子当真是要气死自己。
“儿时的话你也信?若不是当时你们大人嚷嚷着要我娶她,她如今也不会像个牛皮糖似得黏着我,当真是烦不甚烦!反正我就一句话,要娶她,没门!”
话落,凌祈就站起来,一脚踢飞两根鱼杆,大步走近水榭阁,把那木门重重的关上。
“你……”
凌王妃气急,盯着那关闭的紧紧的木门,用力掐揉额头,无奈长叹。
“王妃,您也别太急,小王爷还小,儿女情长之事体会不深,现在也是图个新鲜,往后便好了”
桂嬷嬷在一旁笑着安慰着。
“他都过弱冠之年了,还如此任性,都怪本妃把他宠坏了……”
凌王妃的眉头并未舒缓,反而越皱越紧。
桂嬷嬷忖度凌王妃的心思,轻声说:“王妃,今儿奴婢照您的吩咐一直在暗中观察,不过老奴没看到跟小王爷所画之人相似的女子,至今不知道他的意中人是谁。要是能把他喜欢的人给他娶回府,肯定能收收他的性子,王妃以后也能少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