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陆谨城躺在大床上。
“陆谨城啊,我怎么会喜欢他呀?他不过是低贱女人生的一个野种而已,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表白?哦,只是玩他的而已啦,你知道他们这种人,心里肯定都很渴望我们能看一看他的啦。”
那温婉动听的嗓音,陆谨城以为自己是一场幻觉,但是包间里,那婷婷婀娜的女孩子站在那里,不是她还是谁?!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不是喜欢阿城吗?!”乔霖的声音。
乔心然说:“我说了啊,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他一个野种根本就配不上我!只有谨峰才配得上我。”
梦境一个转换,站在包间门外偷听的陆谨城猛然换成了现在正躺在床上的陆谨城。
陆谨城睁开眼来,眼睛里布满红色的血丝。
他起身去到地下室内。
地下室内一片漆黑。
陆谨峰坐在轮椅上,看着从楼梯上步下来的陆谨城,脸上甚至有些笑容。
“她走了对不对?”
陆谨城走近,将一块烙铁,烫在男人的膝盖上,血肉被活炙烤的声音,空气中全是皮肉被烧烤的味道。
“啊——陆谨城,你就是个疯子!”陆谨峰咒骂。
这是根植在陆家男人血液里的偏执残忍和疯狂。
如果此时是陆谨峰打败了陆谨城,那么很可能,陆谨城的下场比他还要惨。
陆谨城用旁边的器具,挑起陆谨峰的下颚:“说,她去了哪里?”
他翻遍了整个临城,都没有乔心然的下落。
他封锁得那么严密,不可能让乔心然逃得掉。
陆谨峰痛苦的神情里,勾起一边嘴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她!你一个下贱女人生的野种,你怎么配得上她?!你根本配不上她!陆谨城,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她!我诅咒你一辈子得不所愿!”
“啊——”烙铁再次烫上男人的脚,陆谨峰在痛苦里,大汗淋漓,痛晕过去!
陆谨峰被折磨的照片不久刊登在报纸上,警方只说陆谨峰遭遇了非人的折磨,至于折磨他的人是谁,警方表示不知。
陆谨城在向乔心然示威。
时间很快过了半年,陆谨城没有一点乔心然的信息。
时间又过去两个月,陆谨城接到叶明修的电话。
“心然只有一个要求,你放了陆谨峰,她答应送一个‘物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