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混蛋，你又是什么？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卫霆钧冷声说着，面上怒意更甚，压着她手腕的手更是用力。

顾向晴暗暗吃痛，仅有的那点挣扎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如蚂蚁推墙一般。

比起手腕，更痛的却是心脏的位置。

还未消肿的眼再次红了起来，她哽声开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哭腔，“我不是！”

卫霆钧看着她，黑眸越发深寒，忽然他冷笑一声，声音残酷而冷漠，

“……你是或不是，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你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工具。”

压在她手腕的手蓦地松开，卫霆钧伸手，却是干脆的抽下顾向晴浴袍上的束带，顾向晴浑身一颤，看着他的动作，眼里透出慌乱，

“你要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卫霆钧说着，手上动作极快地拉过她的手，将束带紧紧缠了上去。

顾向晴因为浴室的那轮缠绵早就没了力气，这会儿更是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着卫霆钧将她的双手压至头顶，整个人更是剧烈的颤抖起来。

“卫霆钧，不要……”她哽着声哀求道，“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卫霆钧的手落在她胸前的浴袍领口处，声音却愈见寒凉，“你既然能为了白灏答应做我的情人，就不要再摆出这副做作的姿态。”

他俯身，清冷的男声透着压抑的嘶哑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滚烫而刺耳。

“你不是想要帮他吗？满足我，我就答应你，放过白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