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晴暗暗抓住衣角，面上一派镇定，“那么，不问说法，能不能请卫总，再给白灏一个机会？他……”

“所以，你是在求我吗？”

卫霆钧打断她的话，看着她，黑眸深沉如夜，语气似乎带了笑意，听似随意，却叫顾向晴脸色微微一白。

那晚她被卫霆钧折腾得极致的时候，他也曾带着恶意的语气在她耳边诱导低哄，“你可以求我，求我轻点。”

顾向晴抓着衣角的手紧了又紧，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手上却猛地被白灏一把拉过。

“卫总既然看不上我，那我还是先走了。”白灏说着，也不管那边如何反应，拉着顾向晴便径自往外走去。

卫霆钧看着白灏的动作，眼底更是瞬间化作一片深寒。

顾向晴低着脑袋任白灏拉着离开，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样走掉，但事实上，她根本没有继续面对卫霆钧的勇气。

出了会场，那股来自卫霆钧的压迫感才稍稍放松。

她扯开白灏的手，轻声道，“你不该这么拉我出来。”

娱乐圈就是个圈子，得罪了谁后面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白灏还只是二线小生。

“不拉你出来，等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求那家伙？”白灏哼哼道，“我丢不起那人。”

“又不是你去求。”

“你是我经纪人，你代表的不就是我？”白灏翻了个白眼，“更何况，我看你刚刚脸色都白了。”

顾向晴一愣，白灏又拍拍她的肩膀道，“一个角色，不要也罢，小晴儿，你是我的人，我不想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