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化云则在一开始的惊讶过后,点指着他的鼻子,无比愤怒的叱责道。
“我等知错了,还望孔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们的一条狗命......”
此际不光焦子谦、祖立三人浑身颤抖,心中满是绝望,就连他们的头领皮勋,也早已追悔莫及,要是知道对方有如此实力;
他们即使追赶,也定然不会有伪装匪徒、抢劫金银,再狂虐所谓的孔大少、出气的荒唐想法。
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公私、他们皆寻不到辩解的理由,且这里没有旁观者,对方要是就将他们当劫匪杀了,也没人给其伸冤;
没办法,几人只好跪伏下来,同时叩头哀求道。
啧啧啧~~~,“卢峰,你听到了吧,有人说他错了,我就纳闷了,好好的驻军千户不当,偏偏要来做劫匪,难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山东驻军的统领,定是和豫鲁提督汪翰关系匪浅,从济南城府尹抓捕徐怜儿、只是做做样子,到德州浮桥处的严加看守,刘化云便可看出一丝端倪来;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他啧啧调笑的同时,话语中也满是不同寻常的意味。
“孔少爷,此事的确有误会,我等是奉提督大人之命,追查犯官之女徐怜儿......”
“编,编~~~,你再接着编,徐怜儿的通缉画像,本少在禹城留宿时、也曾看到过;
她乃区区一弱女子,既不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又非是拦路抢劫的匪徒,就算是其父有罪,但你们犯得上、如此劳师动众吗?”
刘化云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顿让不肯吐露实情的皮勋、有些无言以对!
“谎言被戳穿了吧,我就知道你们是在浮桥处,对本公子的财宝动了贪念,才不惜来此劫掠的;
卢峰,直接动手吧,反正交给衙门,这几个胆敢打皇室贡品主意的家伙、也是要被砍头的......”
见皮勋眼珠转动,不肯再吐露一言,刘化云得意的一阵大笑,似是很不耐烦的、对卢峰挥了挥手。
“我说实话,我们之所以如此做,是受了山东都指挥使、朱熹大人的指示,而我家大人乃是、豫鲁提督汪翰的妹夫......”
“闭嘴,浪费小爷时间,你以为说些尽人皆知的消息,就能洗刷罪名吗?这关本少屁事,卢峰砍了他!”
此刻失血过多的皮勋、浑身都像被掏空了一般,虽然他已在尽量争取时间讲述,但面前的二世祖、好像仍不满意。
“等等,徐怜儿的老爹徐赟贪腐一案,其中另有隐情,他在逃的女儿徐怜儿,好像带走了一本、关乎汪大人前途的账本,所以才让......”
“这又和你们抢劫本公子有甚关系,还是在糊弄我,实在可恶、卢峰动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刘化云晃了晃手中、正在录像的手机,冲卢峰使了个眼色。
砰砰砰~~~,几记闷响过后,皮勋四人直接昏倒于地。
“公子,接下来要怎么做,就这般丢下他们不管吗?”
随即,将其打晕的卢峰,向刘化云问询道。
“那个,华叔,你帮卢峰给他们、简单包扎一下伤口,然后咱们即刻前往河间府......”
在场之人,焦子谦、祖立三人的伤势并无大碍,但大腿被散弹开花的皮勋,要是不止血的话,时间一长、恐将有生命危险;
因此,在刘化云吩咐后,卢峰和华叔撕开几人的衣衫,简单给他们包扎了一下。
片刻后,马车离开此处密松林,快速向阜城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