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聊得这么h?我好像听到你提到了我的名字。”
男人从浴室中走出来,下面围着浴巾,细碎的发尖有水珠滴下来,他抬手用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潮湿的发,随手就把毛巾扔在了浴室门口。
女人把最后一口香烟吸尽,把烟头摁入烟灰缸中,端起手边的红酒杯,摇了摇酒杯,红色的液体妖冶魅惑,妖娆的红唇轻轻啜饮了一口,端着酒杯,望向那个一步步走来的男人。
她跟在沈煜尘身边也有些年头,但不知的是,沈煜尘这个男人这么坏,野心这么大?
那封检举信居然是沈煜尘写的,沈国栋是被他亲手送进监狱里去的。
这个男人现在放弃了沈氏,看上了家大业大的萧家。
张晓晓红唇又是轻轻一抿,含了口红酒,卷了舌,让红酒冰凉刺激的液体从舌尖流淌过,喉咙轻轻一咽,嘴里只剩下红酒的芬芳。
待酒精下肚之后,便毫不避讳道:“尘哥哥,我刚和你家音音宝贝讲了一通电话。她请教我怎么抓住你的心?”
既然沈煜尘喜欢沈眉妩那样的有点小心眼的坏女人,她也学着沈眉妩那个样子,跟沈煜尘说话。
以前沈煜尘总是据她于千里之外,但就在她被沈眉妩赶出沈氏的那天,她去酒吧喝酒解闷,碰上了沈煜尘,很自然地发生了关系。
沈煜尘是个猎艳高手,他也是这么勾搭上萧音音的,在萧音音被池公子伤得最重的时候,他像个护花使者一样站到了萧音音身后,为她保驾护航,赢得了萧大小姐的青睐。
这刻,沈煜尘心中有点恼火,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和萧音音这么要好了?毕竟才进萧氏没几天。
“你会这么好心?”
“我当然不会这么好心,我怂恿她去学厨艺,还教她别太黏着许总你,让你们保持些距离美。”
张晓晓妩媚地勾了勾唇,白皙的纤腿一交叠,男人眼中一亮,她竟不着一缕。
“可真是个妖精。”他哼地一笑。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妖精吗?”她将自己腰间的浴袍带子一抽,洁白的浴袍从她雪一样的肩头滑落,光光的站在了男人面前,上前一步,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儿贴在了男人的胸膛口,“我这个妖精就是要独占你呢,尘哥哥。”
女人的红唇中喷薄出香烟与酒精气,都是男人的最爱。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不会拒绝,顺势一揽,将她压在了大床上,“那就再让你这个妖精爽一次。”
张晓晓笑得妖媚,“要是让萧音音知道我这个为她出谋划策的张姐正在用着她的男人,她会不会疯掉?”
“不,她会杀了你。”
沈煜尘冷冷地说着,让张晓晓浑身一个冷颤。
张晓晓尽力维持着媚笑,“那你呢,会帮我吗?”
“当然,你知道我那么多秘密,我不帮你,还能怎样?”
沈煜尘温热的口齿用力咬住她的耳朵。
但张晓晓心中明了,她自己是沈煜尘的一颗棋子,就像萧音音一样,不过,那都是她们自愿的,被这个男人的英俊和多情所折服,甘愿当一颗棋子。
“如果是沈眉妩呢,你选她还是我?”
不知怎的,她就这么胆大妄为的吐出了这句,二人离得很近,清晰可见他眉心蹙了下,又听得他阴冷地笑说,“张晓晓,你又怎能与她相提并论?”
……
午后,变了天,下起了小雪。
“说,肚子里的那个孽种谁的?”
顾清雅扯尖了嗓门怒喝。
门外冷风吹过,池馨涩涩一抖,脸垂得很低很低,默默掉着委屈的泪水。
这个孩子,除了是萧羿的,还能是谁的?
其实,第二天她就买了紧急避孕药服下,可是她没料到,这场劫难还是逃不开。
她月经一直来得不是特别准,老是往后推,再加上吃了紧急避孕药,她是护士知道避孕药会延迟月经,即便月经迟到了二十多天,她也没当一回事。
哪怕她呕吐,该死的西医也只说她胃不好,要注意饮食。
哪知道,肚子里就多了一块肉?
“池馨,你还不说?一个大姑娘,没结婚就怀孕了,你把池家的家规当什么?”顾清雅气得双肩发抖,容姨在一旁看着,直劝她,“四太,别动气,伤身子。”
“我能不气吗?老爷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怪我教女无方,还有那三房的一直在等着看我们这边的笑话呢。”
“谁敢看咱们这房的笑话啊?二少爷是池家未来的当家,他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再说了,现在社会开放,早就不比以前了,婚前怀孩子那是好事,就怕婚后连个蛋都下不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嘛,大不了就成了四小姐这桩婚事。”
“我倒是想成全她啊,偏偏问起这事,她就成了哑巴了?问她什么,一个字就不肯说,就知道哭哭哭,你说我怎么生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