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爷点了点头,迟疑了,开口问道,“少主,这车的主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阎天逸的眸光闪了闪,眼前突然出现了那个拿着枪抵着自己脑袋的女人。
半响才冷声道:“先去查。”
“是。”看阎天逸这番样子,三爷倒是多少能够猜出一些事来了。
这车的主人应该就是这次救助少主的人了吧。
既然是恩人,他必定要马上查出来,这么一想,三爷随即出门开始着手调查。
……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蒋新兰只穿着了件浴袍坐在沙发上。
她的手上端了杯红酒,单手支着脑袋,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这几天龙爷都没有再联系她,她打电话过去也都是别的人接的。
询问龙爷的情况,统一说龙爷现在忙。
可是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按理来说龙爷是不该这样对她的,除非他是知道了些什么。
“想什么呢?”突然,一双大手直接从身后朝着她的胸袭了过来。
蒋新兰有点被惊吓到,手上的酒杯晃了晃,几滴殷红的液体从杯中溢了出来,溅到她胸前的白色浴袍上,像极了鲜血的颜色。
“你怎么出来了都没有声音。”蒋新兰稳定住情绪,柔声道。
“是你想事太认真了,在想什么呢?”邓权顺势坐到了她身侧,黑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我还能想什么,不管是有些无聊了罢了。”蒋新兰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她现在的想法。
“无聊?我看你是在想别的男人了吧。”邓权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声音也不由的沉了下来。
“你……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别的男人?”蒋新兰眼底滑过一丝慌乱,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演技这么好呢?蒋新兰,你还当真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邓权掐住她下巴的手紧了紧。
“你干什么,赶紧松开。”因为吃痛,蒋新兰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抬起手就想要想掰开他的禁锢。
“我干什么?我干什么都没有你干的那些事恶心。老子在监狱里受苦,你倒好,转身就搭上了其他的男人。你就这么都少不了男人吗?在你的心里我算是什么?一个移动的人体按摩棒吗?”
邓权的话越说越难听,而蒋新兰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邓权,你是不是被听到什么传谣了吗?你要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蒋新兰大脑飞快的运转中,想要先安抚下邓权的情绪。
“你的为人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蒋新兰,你要知道,有时候越贪婪失去的反而会越多。”邓权说的意味深长。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蒋新兰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这句话我倒是挺赞成的,贪婪最后的结果可不一定就是好的。”突然,一道清脆的女声在房间里响起。
蒋新兰神情一惊,这声音她还是很熟悉的,只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