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目前以暴力威胁村民的事情在zhengfu层面是做不出来的了,代表zhengfu的村两委也是做不出来的了,不然朱文聪为何不做!他的权力本来就已经无法做到一手遮天了,如果在授人以柄,后果殊难预料。朱一一知道,他朱文聪可不会这么傻!
威逼不行,利诱呢?她在这里撒泼不就是为了一点钱么?至于尊严,脸面这些东西,他早就不要了的!
“刘婶啊!你小儿子不是从小腿有残疾,到现在18岁的人了,书也没怎么读,字不认识几个,也没法外出打工,还需要你照顾么?”
朱一一想了想,突然走到刘文芳跟前,对她说道。
大家都不明白朱一一说这个做什么,刘文芳知道现在朱一一今ri不同往昔了,人家是大老板了,40万租一片荒山,放在他这里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人家眉头都没皱一下。
有的时候在农村人看来,钱是最好的衡量一个人受尊敬程度的好方法,朱一一有钱,朱一一比朱文聪这个支部书记有钱,所以,他就应该受到比朱文聪更多的尊重。
见刘文芳也不干嚎了,知道自己说到了她关心的问题了,看来,自己这个切入口算是找对了。
刘文芳和她老公朱文庆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大女儿已经出嫁,二儿子也已经带了孙子,就是这个小儿子,因为小儿麻痹,腿落下了终生的残疾,加上脑子也受了那么一点点损伤,一直是刘文芳一块心病。让她略微欣慰的是,小儿子还没有丧失生活能力,但却只能只自己养着,没法外出打工,没法娶妻生子,前些年国家的政策好了,给他上了一个低保,这事朱一一不提,她还没想起来,她倒是不怕朱文聪把她小儿子的低保给取了,量他也不敢,自己小儿子有残疾人证,谁也不敢取了他的低保。但她却不明白朱一一这么说是要做什么。
“你儿子比我小不了几岁,算起来,我和他差不多一起长大!如今我的养猪场马上就要修起来了,一山这小子别的干不了,至少可以给我当当门卫什么的,你在这儿闹腾不就是为了一点补偿款么?你赶紧起来,以后只要我公司不倒,你儿子每个月至少都有一笔工资可领取,不比你一次xing讹人家千把块钱强多了!”
朱一一倒不是无的放矢,他的公司至少也需要雇佣几个残疾人,再加上他对朱一山知根知底,这孩子本xing不坏,老老实实的一个孩子,只是智力上不如正常人那么灵光了,加上腿脚有些不方便,所以丧失了挣钱的能力,其它的也都还好!
“你说的是真的?”刘文芳听朱一一这么一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堵着朱一一想要确定他说的算不算数。
“我朱一一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只要你以后老实点,别动不动撒泼耍横丢我们榆钱村人的脸,你的儿子一直就会有一份不需要他出多大力也能养活自己的工作!你这个当娘的到老了也就能够减轻负担了!”
“我……我相信你!”本来一个泼妇般的农村妇女被人无意间推了一下胸,算个屁事呢!所以,这会儿得到朱一一的承诺,立马转怒为喜。
其实朱一一还有更宏伟的目标要实现,只是现目前不足为这些人道来了,“如果我不兑现我的承诺,你以后可以天天在星子山去大吵大闹,这里所有的村民都可以做一个见证!”
公路边突然传来了jing笛的声音,刘文芳和周喜梅倒是吓了一跳,农妇没什么文化,以为撒泼打混就是胜利,殊不知她们已经触犯了法律!
这高速公路建设是国家项目,她们躺在挖土机前面,那就是妨碍国家经济建设了。说严重点那就会触犯刑法,说轻巧点也触犯了治安管理条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