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俩这么一滚,压倒多半,比他娘压路机还厉害,必定会造成减产,自己的媳妇等于被一对贱人给滚没了。
“这高粱是恁家的?”
“废话!当然是俺家的,别人家的,我才懒得管嘞。”
“那你想要多少钱?”牛寡妇整理好衣裳,又理了一下前额凌乱的云鬓问道。
“最少三百块,少一毛钱也不行!”杨进宝是很聪明的,抓住了女人的把柄,使劲勒索。
一对鸟贱人!让你们快活!
“可嫂子家里没钱啊,很穷的,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人家?”牛寡妇竟然抽抽搭搭哭了,两个呼之欲出上下乱抖,抖得杨进宝直眼晕。
“你不拿钱,我立刻把你跟马二楞亲嘴的事儿在全街宣扬,看你的脸往哪儿搁?”杨进宝才不会可怜她呢,瞧你俩刚才那快活劲儿?云山雾罩,天崩地裂,根本没把俺家的高粱当回事儿。
“进宝,别……千万别!你把这件事告诉全村的人,嫂子就没脸见人了!”牛寡妇都要吓死了。
山村的人很封建,知道她在外面跟野汉子偷吃,脊梁骨不被山民戳弯,门牙也会笑掉两颗。
“那就快赔钱,赔钱!!”杨进宝继续威胁。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用别的东西抵你的钱行不行?”牛寡妇可怜巴巴看着他。
“你还有啥?”
“俺的身体,进宝,咱俩好吧,嫂子知道你还是个童子鸡,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想不想做一回男人?嫂子教你哈,女人的滋味啊……美着哩。”牛寡妇擦擦眼泪,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了。
扣子一拉,两片雪白就半隐半现,杨进宝再次张大嘴巴,久久合拢不上。
啥都明白了,女人打算把他拉下水,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他的嘴,防止他在村里胡说八道。
这是同归于尽,破罐子破摔的节奏。
杨进宝还没明白咋回事儿,牛寡妇已经抓了他的手,按在了那片雪白上,一点点向着衣服里面探触。
他一下子晕了!那感觉好舒服,好柔软,让他不能一手把握。
“嫂子你干啥?松开,快松开!!”杨进宝打个冷战,想推开她。
“进宝,你听我说,你牛哥死得早,嫂子二十来岁守寡……熬不住啊!早晚要改嫁,干脆嫁给你算了,其实嫂子相中你很久了,你早晚要娶媳妇,就把我娶了吧……。”
女人不但没松开,仍旧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地往身上按。
杨进宝激动了,长这么大,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成熟女人的身体。
牛寡妇长得俊,做闺女的时候就不是丑人,蜂腰,用手一掐她就两节了。俩眼睛一眨巴,半道街的男人都能被她勾趴下。
可一想到这身体刚才被马二愣子抱过,亲过,心里就一阵阵恶心。
再说天黑了,下工的人很多,被那些见义勇为的村民看见,还不打烂老子的腚?
所以他使劲挣开女人的手,连滚带爬跑了,好像一只中箭的兔子。
“咯咯咯……。”身后传来了牛寡妇银铃一般的笑声:“死小子,真是个童子鸡,还知道害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