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们彻底相顾无言,第一次我对中心的检测准确度产生了怀疑。
我们几乎将事件中所有的人都怀疑了一遍,居然还没有找到孩子的生父,除了检测出问题没有其他解释了。
毫无头绪的我趁着二人在隔壁休息的时候,给另一个办公室正表面上拿着文件装模作样,实际在桌子底下用苹果手机玩消消乐的涛哥拨了个内线电话,说有神秘事件叫他帮忙出主意,要他偷偷摸摸过来,打枪的不要。
涛哥果然缩手缩脚地跑了过来,如果在其头上包一块黑布,完全可以不化妆去演电影里面那种半夜上房梁的猥琐小偷。
我们将情况向涛哥一介绍,原本以为涛哥会和我们一样傻眼,没想到涛哥居然洋洋自得的一笑道:哈哈,小W,这次你就不如涛哥我了,这样,我把猜到的真相告诉你,如果猜对了,你请我吃海鲜,我知道一个地方新开了个海鲜大排档,人贼多,漂亮妹子更多!
我偷偷指着隔壁休息室对涛哥道:少贫了,委托人还在隔壁等着呢,快点告诉我,不然我把你刚说的发个信息给嫂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妻管严涛哥闻言吓出来一声冷汗,连忙道:小W,算你狠!那好吧,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你记不记得我们前年经历的一个事件,就是从泰国旅游回来后怀孕的那个?
听了涛哥的话,仿佛一阵大风吹开了心头的重重迷雾,让我眼前豁然开朗,心道我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把那事给忘了。
原来在前年,我们接待过一个委托人,妻子出轨生子,但是总是找不到生父,最后逼问妻子后才知道妻子是在泰国旅游的时候,和一个变性人有过“超乎友谊的交流。”
而这个变性人是假变性人,真身是男子,最后丈夫远赴泰国花了大钱取得检材,最终证明了孩子是那个假变性人的。
再加上三姐妹中的小菲没有和冯乾的弟弟冯坤这么多年没有结婚,那么真相就呼之欲出了——小菲很可能是变性人,而且我们两个自信满满地断定这次应该不会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