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的保守长裙不一样,这个时候的宋曼曼穿着大红色的超短裙,只能勉强遮掩身体,无比的火辣,和纯情不搭边。
楚肖一直以为宋曼曼是清纯的,可在这个时候,他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原来清汤寡水的装扮不适合她,她现在很美,似乎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美丽动人,她本就是个妖艳贱货,偏偏他犯贱将她捧在掌心,如果将她比作一朵花,以前的时候她是小雏菊,现在么是一朵吸保水怒放的玫瑰。
这样的她,陌生的叫他认不出来,噗嗤笑出来,在偌大的房间回荡,无比的诡秘。
“小李,进来。”谁叫他不爽,他就叫谁不爽。
大块头的小李,像一座大山,站着就威慑力十足,叫人不敢造次,楚肖指着一米八的野男人,示意小李控制住他。
“你真是好样的,宋曼曼,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可你,你是怎么回报我的,这些年我的真心喂给你,不如喂给畜生。”楚肖一点点走过去,宋曼曼缩在沙发的一角,唯唯诺诺的,叫楚肖好笑,怎么会栽在这么个没内涵没担当的女人身上。
宋曼曼被扼住咽喉,突然呼吸不畅起来,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天生有别,楚肖又不能以常人的标准来衡量,宋曼曼想挣脱,无疑是在异想天开,她脸涨得通红通红的,只觉着越来越喘不过来。
楚肖是个混不吝的,可在她面前是只小绵羊,现在这个被刺激到两眼通红的楚肖,绝对不是她熟悉的楚肖,她真害怕就这死掉。
楚肖的气息越来越粗,呼出的粗气喷在宋曼曼的耳朵后面,喷得她不寒而栗,这个曾经亲密的举动,现在看来就像是要杀死她似的。
若不是小李单手控住白斩鸡,一手来阻止他,他怕是会叫宋曼曼命丧当场。楚肖放过宋曼曼的脖颈,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暴戾,“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也是最后一个。”
“楚肖,楚肖,我可以解释的,我,我不是自愿的。”宋曼曼咽喉肿痛,眼神犹疑,“我爱你,咳咳,我只爱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楚肖卸掉宋曼曼的下巴,见她疼得打滚,他没有半点的怜惜,没什么可狡辩的,他眼不瞎心也不瞎。
剧痛席卷而来,宋曼曼又疼又不敢碰,只能瑟瑟发抖。
“小李,放心,我有分寸。”
楚肖蹲下来,一双眼眸布满红血丝,小李不会组织他,白斩鸡和宋曼曼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他收拾人没有半点的难度,他一下打断白斩鸡的鼻梁骨,冷眼见他痛得直打滚,这鼻梁骨碎掉,这个男人不整容怕是不成。
这个男人像丧家之犬似的,原地打滚,浑身颤抖,可楚肖没有半点舒缓。他打开小宝的门,小宝不在房间,难怪两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
楚肖抬脚就走,走之前往宋曼曼待的地方看上一眼,眼神是没有半点掩饰的鄙夷和厌恶,宋曼曼光顾着疼,没发现,发现也没办法补救,她只能奢求白斩鸡会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