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孤男寡女,在酒店,男未婚女未嫁,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姜画踮起脚尖亲吻霍礼的耳垂,只是被霍礼轻巧地躲过,她不在意。
催情香是高级货色,系统前头为她屏蔽,她和霍礼是同时摄入的。
她软绵绵的,早就软成一团水,她就不信霍礼没有半点反应,霍哥哥注定是她的。
“你爱说就去说,我霍礼不是被吓大的。”霍礼挣脱,半点不费劲,只是个软绵绵的小女孩,他根本就不怕,事实胜于雄辩。
“只是你和我的二姐,可就真的没戏。”姜画说着说着就脱起浴袍,又白又嫩,活色生香,霍礼绝对可以说是艳福不浅,只是他目不斜视,推门就想走。
姜画抵在门上,将脱下来的浴袍抛在他身上,挑逗味十足抚摸他俊美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不住地放电,“霍哥哥,你看看我,我难道不美么!”
“肤浅,穿上衣服我在门外等你,姜画,你适可而止。”霍礼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腹部传来一阵阵的膨胀感。
他现在又不是衣冠禽兽,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口干舌燥,他怕是着道,他的眼神闪过冰冷,她是在找死。
两姐妹,一个成长环境,一个冰清玉洁,一个不知道什么叫自爱。
难不成她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他就认栽,傻瓜一个,他可不是什么斯文人,他做败类的时候,她是个奶娃娃。
当然他没兴趣去知晓姜画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同样的成长环境,有人成为罪犯,有人成为警察。
他只知道狼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若是换做心爱的姑娘投怀送抱,他会欢欢喜喜,可是换做是姜画,他会想吐,没人乐意被算计。
姜画深呼吸深呼吸,在他面前,bra掉落在地,纤细的腰肢,笔直的细腿,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影无比得清晰。
她没有选择引诱,只是猛的凑上来亲亲亲,无数张亲密合照诞生,露出得逞又奸诈的笑容。
她没有半点犹豫,拨出一串霍礼眼熟至极的电话号码,“喂,二姐,我和霍哥哥在酒……”
“你可真敢!”霍礼两眼通红,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难得做个好人,被坑。
“没有我不敢的事。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成王败寇,多么简单的道理。只可惜我现在方明白。”姜见霍礼有反应,她格外卖力,又是解扣,又是解领带,一时又喜又欢。
催情香有效果,她呵呵乐。
“真叫人恶心。”霍礼被雷得外焦里嫩,嫌恶地皱眉,仿佛她就是团垃圾,轻轻一推,姜画就像个破布娃娃,倒在一米开外。
被狠狠推倒在地上,姜画只觉得的全身骨头都被震碎,她鼓足干劲,只得到,只得到这么个结果,她不甘。
霍礼的眼神居高临下,宛若俯瞰蝼蚁,姜画微微瑟缩,转眼就是痴迷,种种丑态,简直不能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