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大梁者,辱我同胞者,杀!杀!杀!”
大军一阵骚动,此起彼伏的叫唤震耳欲聋,士兵们被激发心中的血性,慢慢杂乱的声音汇聚一声声整齐的咆哮,响彻云霄。
士兵既然没有信心,就给足士兵信心,叫士兵知晓突厥是有血有肉的,突厥也怕死。
“好!所有人在营中列阵!进攻!”士兵们排好阵型,咆哮一声,冲出城门,冲向突厥军队发起冲锋。
“杀!!!”杀气腾腾的咆哮响起天际,圣教军队和突厥厮杀,血红的鲜血将大地染成鲜艳的赤色。
唐柠的手腕是酸痛,唐柠的眼前是血红色的,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差点没叫她晕过去,只是她没有半点的退缩,刀起刀落,敌人的头颅落地。
突厥首战不利,当机立断撤退,初次交锋,以突厥逃跑告终,只是真计较起来,突厥没有输,己方死亡人数是突厥的三倍,以兵器占优势突厥没有提防为前提,满意,怎么可能会满意。
只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话,只能在心底说说,不能摆在明面上来,对待士兵是鼓舞鼓舞再鼓舞。
“圣姑,突厥的俘虏,怎么处置。虽战场有不杀俘虏的惯例,可突厥从来没有遵守,突厥不光虐杀俘虏,甚至虐杀老百姓。”叶东义愤填膺,恨不能将突厥碎尸万段,突厥实在可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他的行事准则。
“我不会有什么妇人之仁,对待突厥不能软,突厥不就是觉着大梁好欺负,侵略的大梁。”唐柠压住想呕吐的欲望,强打精神,赞同叶东的方法,守则既然成为守则,双方遵守方有意义。
突厥对待大梁的士兵,对待大梁的百姓,没有半点的怜悯,没有半点仁慈,这一刻唐柠不想以仁慈宽厚感化突厥士兵,杀鸡儆猴,叫突厥见识见识大梁的厉害。
叶东得到准话,没有半点迟疑,吩咐士兵瞄准突厥伤兵的手脚放箭。
战场上响起一片哀嚎,突厥伤兵的脸上露出畏惧,大梁懦弱不堪一击,从来只有突厥欺侮大梁的份,什么时候大梁这般厉害。
这样的伤势不会当场毙命,只会鲜血流尽迎来死亡,杀鸡儆猴,大梁对突厥的警告,突厥要战就战,大梁绝不退缩。
突厥是块难啃的骨头,半年来双方僵持不下,突厥打不进来,唐柠没法将突厥一网打尽,只是胶着,没有什么进展。
突厥没有打下来,大梁的局势已定,大将军徐渊,率军三万誓师,“忧国之危,清君侧”的名义,迅速收拢大梁西侧,抵达都城的时候,傀儡小皇帝已然身死,现在自立为皇。
徐家军悍勇,实力强横,徐渊一直死守边线,不叫大齐越界半步,一直没有掺和进诸雄争霸,本以为只是个死守边关的将军和天下局势没什么关系。
不曾想半年来,以势如破竹之势,收复大梁的西边势力,又能严防死守,不叫大齐有可乘之机。
实在是军事天才,若是圣教有这样的人才,何愁突厥攻不下来,缺的就是谋士,萧潜有制造武器的天分,奈何排兵布阵只是一般般,以他为首的谋士,只能保证突厥不占什么便宜,可不能打退突厥,实在叫人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