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兰,一脸“思春”的模样,夏竹有点不高兴。
“我劝你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念头,少爷这样的人,也是你可以肖想的。”夏竹冷冷地敲打春兰,让她不要痴心妄想。
因为长的貌美,她一贯对春兰没什么好的态度,她以后可是要做姨太太的人。
这,这夏竹实在嚣张。
她可从来没有肖想过和少爷在一起,少爷俊朗无双,才华横溢,一举一动皆风华,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
不过夏竹就……
“表小姐和少爷站在一起看着很是般配,我听说,这表小姐这次来,就是要嫁给少爷的。”春兰坏心眼地拉长语调。
“哼……”不合时宜的轻哼声响起,夏竹有点不忿,还有点不屑。
“你不要看这位表小姐这么穷酸的模样,就看不上她,据我所知,这顾家可不一般。”春兰卖起关子。
“你说说怎么个不一般法?”夏竹急切地追问。
春兰微微一笑,“没别的就是有钱,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这表小姐怎么可能……”
“表小姐,这雨大,你怎么站在这……”秋菊板着一张脸,站在唐柠面前,眼中满是不赞同。
春兰和夏竹对视一眼,然后跑得飞快,这在背后,嚼人舌根,被当事人逮住,可是要死的。
这表小姐以后可是郑园,正儿八经的女主人,惹不起,惹不起。
偷听被抓个正着,唐柠脸不红,心不跳,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有个耳坠掉啦,你来的正好,和我一起找找看。”
“表小姐,少爷走的时候吩咐我办件事,所以我现在……”秋菊说着抱歉的话,眼底却没多少敬意。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这不发威,人家还真当她是病猫。
这么蹩脚的理由,亏她编得出来。
作为一个可揉可捏的“包子”,唐柠软软地说,“你忙你的,我找我的,表哥的事要紧。”
这些天,郑园,她也不是白待的,委托者的事,她心底已经有数。
其实委托者的家世还是不错的,父亲是商人,在当地很出名的那种,所以应该是比较有钱的。
不过在一次出行的时候,被土匪劫持撕票,货被抢光,然后桃之夭夭。
委托者顾笑笑本来是个娇娇女,一时间失去双亲,父亲这边的亲人完全不管她,只惦记她的钱。
当然因为是郑母说的,所以可信程度要打一点折扣。
不过族内的长辈,不好,应该不假,不然委托者为什么要来投奔舅舅,三四年不见,想想也知道亲不到哪里去,毕竟人的关系都是楚出来的。
不过这么一来,郑家热情的有点诡异的态度,就可以解释得清楚。
感情她这不是寄人篱下,而是带着大笔的家产来的,难怪舅妈对她这么上心,她以为自己现在是个小可怜,可在张家人眼中她就是活的金山银山。
难怪对她这么大方,如果她是个有钱的孤女,房间这么奢侈,就一点都不奇怪。
虽然委托者的父母貌似很有钱,产业可能也有不少,可是唐柠现在一根毛都摸不到。
这大概就是没有记忆的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