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晚上咱们是回不去了,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你睡这边,我睡那边,咱们谁也不许过这条线,过线的是禽兽。”洪巧云笑着说。
“好吧。”袁志文一笑,打了个哈欠倒在那里睡了起来。
夜色已深,袁志文睡的很香,一丝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
那边的洪巧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洪巧云一会儿坐起来看看袁志文,一会儿又躺下翻来覆去。
最终,洪巧云一咬牙,站起来走到了袁志文的身旁躺下,从袁志文的背后紧紧抱着他,身子紧紧的贴着。
“你不是说,过线是禽曾兽吗?”袁志文依然闭着眼睛,口中悠然的说道。
“哼!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禽兽不如!”洪巧云娇媚的说,似乎是在撒娇,又似乎是在诱惑着袁志文。
袁志文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感受着背后的温暖与弹性,袁志文再也忍受不住这份内心的煎熬,猛的转过了身子,一把将洪巧云搂在了怀中,就如同一只饥饿的蜜蜂,在花蕊在不断的采着那最甜美的蜜……
洞外细雨绵绵,洞风春光无限,雨声与飞蛾扑火的啪啪声交汇在一起,构成一幅美到极点的画卷……
旭日东升,斑斑点点的阳光透过洞外的杂草与松枝投进了山洞中,洪巧云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看着火堆的余烬,想着昨晚的荒唐,洪巧云不由两腮羞红只是身边不见了袁志文,洪巧云心下一沉,一向爽朗大方的她竟然也满腹的心事。
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可是他却去了哪里?难道他为了逃避责任跑了不成?
江湖儿女,这种事情虽说看得比一般人要开,但是却也无法完全释然,而且,自己可是黄花大姑娘,让他给……不管怎么说,这心里总是别扭。
算了,如果他袁志文是一个不敢承担责任的人,那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吃亏就吃亏了,就当不认识他……
心中正在胡思乱想着,山洞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洪巧云连忙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梳理了一下头发,下一刻,只见袁志文已出现在了山洞的洞口处。
袁志文的肩上扛着两只色彩斑斓的山鸡,一看洪巧云醒了过来,口中说道:“你醒了。”
“嗯。”洪巧云羞赧的点了点头。
“我打了两只山鸡,给你补补身子。”袁志文笑着说。
听袁志文这么说,洪巧云心下很是感动,口中说道:“我娘说,男人没有好东西,可是你不一样。”
“噢?你娘?”袁志文看向了洪巧云。
“嗯,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洪巧云说。
“当然。”袁志文微微一笑,看向了洪巧云。
洪巧云红唇轻启,缓缓的开口讲述了起来……
洪巧云的娘叫纳兰明嫣,满族人,原本是武昌城一户殷实人家的小姐,长的漂亮,冰雪聪明,附近商会的会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偶然见到了纳兰明嫣,一直想纳她为妾,被纳兰明嫣和她的父母所拒绝。
十八岁生日那天,纳兰明嫣与朋友去武汉城郊的寺里上香,却不想,半路被一伙土匪所劫。
那土匪头子约有二十多岁,对纳兰明嫣一见忠情,心一软,就将纳兰明嫣放了,临走时还送了纳兰明嫣很多的金银。
纳兰明嫣回到家中后,不知怎么,这事情就传了出去,于是官府将纳兰明嫣一家抓了起来,说他们通匪,纳兰明嫣的父母因为年事已高,经不起官府的严刑拷打就一命呜呼了。
纳兰明嫣却莫名其妙被放了出来,等她到了家才看到,家里已被官府查抄,家徒四壁,连个碗也没给她留下。
这时,那商会会长主动找上门来,要纳兰明嫣做自己的小妾,纳兰明嫣为了生存下去,没有办法只好应了这门亲事。
洞房花烛夜,商会会长喝多了酒,无意间透漏出,所有的一切只是他布的一个局,在得知纳兰明嫣被土匪放了之后,商会会长就买通了官府,以通匪的罪名将她家的人抓了起来,为的就是把纳兰嫣然逼到绝境以使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