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不愠不火的道:“林四喜的事情也是正事呀,且事关你们家那么多口人!”
“……”容心璃咬咬牙,忍着郁闷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问你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就是!
再说了,林四喜不是明摆着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吗,昨天结案的时候,县太爷都没有说让咱们留在县衙,只扣押了林四喜一家以及李全仁,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再说你吧,现在有人蓄意杀害你。昨晚你是逃过了,那么今晚呢?或者你自己落单的时候呢?
别以为我是多关心你,你这两天前前后后为我们家做了这么多事情,我要是一点也不问你,我成什么人了我?再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作为当事人之一,估计又得官司缠身!”
乔月听罢这些,却是幽幽叹了口气:“啊璃,让你承认一句关心,就这么难吗?”
“你——”容心璃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跟眼前这个没脸没皮的沟通了。
“算了,不说拉倒,反正上回我没有丢下你自己跑掉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如今你都在县衙门口了,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容心璃说着就直接转身,真是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一个字都懒得与乔月多说的样子。
“啊璃,我跟你开玩笑呢,生气啦?”乔月连忙追了过去。
二人一路到了马车边!
容母远远看见二人过来,连忙下了马车:“啊月啊璃,事情怎样了?”
看容心璃脸色不大好,下意识就觉得有不好的消息。
乔月好像没事人一样道:“容婶子放心好了,应该不会有事了。据说昨夜李全仁旧疾发作,暴毙了。而林四喜一家作为受害者,加上林四喜如今又被诊断为疯病,案子无法再审理下去,所以今个也会被放回家去了!”
听得这里,容家人都皱了眉。
“暴毙?这也太荒唐了,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说出去谁信?傻子才看不出是用刑过度而亡的!”容母气愤道。
“如果李全仁家就此作罢不上告,这件事也就如此定案了!”乔月无奈道,“而想来,李全仁本来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按律也是要判刑的,所以一家怕也是不敢再告了!”
“那府台府的那个老太太呢?”容母又问。
乔月摇摇头:“人证一个死一个疯,案子都无法进行下去了,那老太太自然是无罪了!”
“可恶!”容母听得这里,只觉气不打一处来。
容家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同时想到,这老太太安然无恙,如果按府台大人的意思,被送去家庙还好。
不然的话,容心琉在府台府的日子怕是会更不好过!
今个又正好出了徐氏那庄事儿,她不得已装作和容心琉翻脸,好让徐氏他们不好意思才为难容心琉。
所以,如今已经没有名目主动找过去问情况。
容心璃看出来了,安抚道:“娘,您放心好了,我想一定不会有事的!您看,这么多难关咱们不都是一一闯过来了吗?”
容母看看容心璃,欲言又止。
她想说,这么多难关闯过来了是因为有你在……
容心琉如今一个人在府台府,身上还有伤,让她如何不担心?
“容婶子,你们先回家吧。我今个就不陪你们回去了,如果这边有何动静,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乔月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