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军营。
太史慈已经对军中的将领进行了划分和调整,不论是马超,亦或是庞德,还是张任、严颜、甘宁等人,都是单独领军,各自训练自己的士兵。
这样有竞争,才能令诸将各司其职,奋发图强。如果因为张任、严颜和甘宁归顺不久,就不让领兵,这必然会引发矛盾。
至于此前俘虏的泠苞,此君已经沦为军中底层将领。
实在是,泠苞无足轻重。
张松进入军营,在中军大帐见到太史慈后,立刻就道明调兵的来意,然后递上刘枭的手谕。太史慈看完刘枭调兵的手谕,有些惊讶,道:“张大人,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抽调八千士兵?”
张松说道:“城内有世家作乱,我要平定世家,所以需要军队保驾护航。”
太史慈道:“来人!”
士兵自营帐外进入,躬身行礼。
太史慈吩咐道:“召甘宁来议事。”
“喏!”
士兵得令,便立刻去通知。约莫等了片刻功夫,甘宁身着甲胄,大步进入营帐中,抱拳向太史慈行礼,道:“太史将军召集末将,不知有何要事?”
太史慈道:“据张刺史说,成都有世家闹事,需要抽调八千士兵镇压局面。你麾下恰好有八千精锐,此番由你率领精兵,随张刺史走一趟,听从张刺史的指挥。”
“末将遵命!”
甘宁抱拳应下,道:“张刺史,你且稍等片刻,容我去调集军队。”
“好!”
张松笑着回答。
待甘宁离开后,太史慈才道:“张刺史,容本将多嘴问一句。如今的局势,都已经演变到,必须抽调军队的地步了吗?”张松也不隐瞒,道:“这一次世家作乱,究其原因,是蜀汉国被灭了,他们的官职被罢免,失去了权势。所以,一个个才跳出来作乱,希望让陛下收回成命,让他们来主持局面。他们把成都乃至于益州的局
面搅乱了,意图让本官难以控制局面。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出来收拾局面,以彰显能为,这便是他们的谋划。”
太史慈一听,冷声道:“这些人真是该死。”
“是该死!”
张松眼中闪过冷色。
他对于上窜下跳的李炜、刁睿等人,已经是存了杀心。
张松道:“太史将军,本官这就去营地门口等候甘宁,告辞了。”
“慢走不送!”
太史慈点头应下。
张松揖了一礼,便走出营帐,径直在营地门口等候。约莫等了半刻钟的时间,甘宁顶盔掼甲,手中拎着战刀,策马走来。
甘宁说道:“张刺史,请吧!”
张松看了眼营地外面的马车,又看向骑马的甘宁,最后让甘宁拿了一匹战马来,他翻身上马,骑马和甘宁一道,一起离开了军营,就径直往李家行去。
李家是益州世家的领头羊。
尤其李炜这老匹夫,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所以,李炜成了张松的第一个目标。
张松和甘宁联袂赶路,大军浩浩荡荡,径直往李家行去。当张松和甘宁进入城南,径直往李家行去的时候,李家的人也发现了大军。
李家的探子,快速把消息禀报给了李炜。
李炜正在府中喝茶。
如今已经年逾七十的李炜,也喜欢泡茶喝。他对于煮茶汤不喜欢,更喜欢泡茶。这种传自于刘枭的方式,深受李炜的喜欢。
李炜得到了消息后,嗤笑两声,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张松真的要动武,李家也不是吃素的。
最关键的是,李家不惧张松。
李炜依旧是在后院喝茶,当侍从来禀报,说张松和甘宁抵达,并且派兵团团把李家包围了起来,李炜才站起身,施施然出了后院,来到前厅,吩咐人打开了李家的大门。
李炜一袭锦衣华服,他傲然而立,目光落在张松身上,淡淡道:“张刺史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要事?”
张松道:“本官来拿你问罪。”
李炜一听,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笑说道:“老夫一直在府上修身养性,不问世事,不知道张大人抓捕老夫,是以什么罪名抓捕呢?”
张松道:“你李炜意图谋反,罪大恶极,本官今日,来捉拿你归案。”
“你这是污蔑。”
李炜面色大变,高声反驳。
这一刻,李炜一颗心也稳不住了。李伟此前之所以没有把张松放在眼中,甚至敢和刘枭掰腕子,是认定了刘枭不敢光明正大出兵,得依照规矩和律法办事。
可现在张松的举动,令他很棘手。
谋反之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