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文冷笑着,没作声。
白瑶华猛地反应过来,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王爷,您不会吃了那道虾羹吧?这怎么可能?是祝公子给您吃的?”
朱修文依旧没作声。
白瑶华仔细想了想,突然有点想笑:“王爷,您偷吃的?”
朱修文还是没作声,但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白瑶华真的就笑了,还笑出了声来:“王爷,您竟然偷嘴?您想吃虾羹,跟民女说一声不就得了,为什么要去偷祝公子的?”
他想要讨论的,不是这个!为何他连衣裳都撕了,却依旧跑偏了题?!朱修文气得不想强暴她,而想掐死她了:“药是谁下的?”
“反正不是民女。”白瑶华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您到底想怎样,动作快点行吗,您压得民女骨头疼。”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朱修文猛地把她揉进怀里,挺进腿间,隔着裤子,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么?但偷嘴不是她能预想到的……白瑶华叹了口气,却什么也不愿想,闭上了眼睛。
朱修文紧紧地抱着她,把她夹在两腿之间,从矮榻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最后他喘着粗气,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血红的牙印。
白瑶华疼得一个激灵,正要一巴掌拍过去,朱修文却把额头抵在她的肩窝里,声音嘶哑地道:“不行,本王做不到。”
做不到?身体有隐疾?可他都已经硬成这样了,怎么可能做不到?白瑶华疑惑着,推了推他的头。
朱修文抓住她的手,紧紧攥着:“你没有强硬的娘家,若是婚前破了身子,皇上和皇后断不会立你做正妃了;而本王又立誓永不纳妾,到时你怎么办才好?”
白瑶华怔住了。
朱修文吻住她的嘴,狠狠地亲了一通,抬头笑了起来:“愣着作什么?本王没有要你,失望了?”
白瑶华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朱修文按着她的背,重重地喘着粗气,只觉得血脉喷张,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
白瑶华抱着他,心乱如麻,却又感动得一塌糊涂。他都中****了,居然还在为她考虑,其实他贵为王爷,强要了她又如何,他却担心她婚前失身,会无法自处。
她想着想着,鼻头发酸,喉咙哽咽。
朱修文低头看了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哭什么?别瞎想了,忍着点。”
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说是她瞎想,真是个无时不刻不别扭的小男人。白瑶华噗嗤一声笑出来,抹了抹眼泪:“王爷,让民女帮您吧。”
“帮什么?”朱修文瞪了她一眼,给她把衣裳掩上了,“叫你别瞎想,本王岂是你能垂涎的。”
白瑶华忍不住又笑了:“您想哪儿去了,帮您解药,又不一定得献身。”
“恩?”朱修文显然不信,挑了挑眉。
“您躺下,我帮您。”白瑶华摸了摸他的脸,烫得吓人,一时又想掉眼泪了。
朱修文将信将疑,平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