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冯岳就起来了,当然不是他不想睡个懒觉,而是不能睡。初中毕业后由于没有什么干的,在父母的却说下自学唢呐。有时间的话也会跟着民间的艺人去挣口饭吃,慢慢的也给他点钱。不过这些民间自己组织的艺术团所服务的对象也不太高级,就是谁家老人去世了,谁家娶新娘子了,过去吹吹打打。虽然挣钱不多,太也热闹。毕竟这种小山村平常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冯岳提着唢呐来到老地方,老远就听到刺耳的唢呐声。对于这声音冯岳在熟悉不过了,是和自己同样遭遇的四毛演奏出来的。这小子比冯岳小一岁,可是学习成绩特别差,每次考试倒数第一,光一年级就读了整整三年,后来小学没毕业就不读了,到现在也就会写自己的名字。说起学唢呐就更不用提了,三年了就会一句,“大河向东流”然后,然后就没了。在他的唢呐演奏中,你永远不会瞧见星星的影子。
“四毛,这么早呀!”冯岳打了声招呼。
四毛看见冯岳后,高兴的说道:“你可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我跟着老胡他们的乐队去西沟村办喜事去来,那里的姑娘一个个长的可漂亮了,晚上我们闹红火的时候,她们围上来观看。正好我身后有俩个,死死的贴在我背上,胸前的俩团软肉压的我可舒服了。”
冯岳笑着说:“那你们有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四毛说:“那倒没有,不过临走的时候她们对我笑了。你说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冯岳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可能是吧!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他们,约她们出来玩玩。剩下的事情我相信凭你的这张嘴一定可以搞定。”
四毛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到时我一定分你一个。”
冯岳说:“等你搞定了在说吧!现在我们还是练习唢呐吧!等自己学好了,自然有很多姑娘喜欢自己,实在不行就跟着乡里的剧团去混,听说那里小姑娘可多了,每天呆在一起我相信会有很多机会。”
“说的没错”听完冯岳的话,四毛拿起唢呐。“大河向东流”可惜还是见不到星星。
冯岳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吹出了一首首动人的歌曲。看来学这东西有点文化还是管用的。
吃饭的时候,冯岳的父亲冯林轩对自己的儿子说道:“你现在也不小了,唢呐也学的差不多了。可是我听别人说,就算干你们这行,光唢呐是不行的,必须会的多。现在那个电子琴就挺好的,改天你到县城买一个便宜点的然后慢慢学。”
听到父亲的话,冯岳点了点头。自家的家庭状态自己在清楚不过了,一年的收入也就三四千块钱。家里是有点存款,可那是准备盖房子用的,要知道现在他们住的还是一间破烂的窑洞。
匣子村距离县城大概五十里左右,第二天冯岳起了个早,然后叫上三蛋,肖凯,四毛出发了。四人先步行十几里到了乡里,然后在乘坐去县里的车。车上很挤,由于来的晚,冯岳几人根本没有座位,不过几人还是非常的高兴。尤其是经验丰富的四毛,那是不停的扭动着胳膊,原因很简单,身边有俩个长得还不赖的姑娘。这小子是借机占便宜呢!俩位姑娘发觉身边的小伙子俩只胳膊老是碰到自己的胸部,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咬牙忍着。看着得意的四毛,冯岳也跟着笑了。可就在这时,冯岳看见一双手伸进了一个姑娘的包里。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要去县城吗?”冯岳对着身边的姑娘说道。
看到有人注意到这边,那只伸进包里的手急忙缩了回来。可是那位姑娘确呆住了,看着眼前的小伙子说道:“你在跟我说话。”
冯岳说:“是呀!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姑娘说:“我们认识吗?”
冯岳说:“现在我们不是认识了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姑娘没好气的说了句:“神经病”然后不再理会冯岳。
这时三蛋,肖凯他们终于忍不住笑了。他们还以为冯岳认识这位姑娘,没想到这小子是在套几乎。
车终于到了县城,人们陆陆续续的下去了。当那位姑娘下车的时候,身边的一位阿姨说道:“姑娘你误会刚才的小伙子了,要不是他,你的钱包恐怕早被人偷了。”
这时,这位姑娘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早找冯岳的时候,早就不见了踪影。
“爽,真是爽”四毛不停的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肖凯说:“别夸了,碰了碰就这么高兴。要是脱光站在你面前的时,真不知道你会怎样。”
四毛说:“怎样,要是真的那样,肯定提枪上马,向阵地进攻。”
三蛋说:“要不我们现在就给你找块阵地,你好好进攻进攻。”
四毛说:“这里的不太干净,在说我还想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我老婆呢!”
冯岳说:“算了吧!就你,看见母的就控制不住,还留在结婚的时候,鬼才相信呢?”
四毛说:“不能玩,但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行了,不胡说了,买电子琴去吧!要不太晚了,误了车。”
十几分钟后,四人来到了商贸城。“别说,这里的姑娘就是比村里的好看,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抹的白白的,路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香味,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味吧!”肖凯说道。
“说的没错,就是不知道那东西抹在三蛋的脸上会怎样。”四毛打趣的说道。
三蛋不高兴的说道:“你小子欠揍。”
行了,别闹了。去那边看看电子琴吧!
“小兄弟买电子琴呀!看见有人上门”老板热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