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灵素和张如晦却完全没有意识到…甚至乔道清也没有意识到,这块雷公石除了西门庆,别人都触摸不得!
西门庆为这两个货感到悲哀,就算是柜子里面搞个暗格,也比这种把戏强上一百倍!
“西门道友莫非还没放好?”林灵素言语中有嘲笑之意。
西门庆耸耸肩,侧过身子让林灵素和道君皇帝等人看了,那块雷公石已经放在柜中木板上,便关上了柜门。
赵佶只等着看好戏,那里知道这么多门道;倒是林灵素看到此幕,心头狂跳,放佛那雷公石不是放在了柜子里,而是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西门道友还请站回原处,看贫道施展大神通!”
林灵素朗声说道,似乎在提醒柜子后面站着的人,准备动手了!
西门庆摊开双手,慢慢走回原位,假意道:“我看道友有何神通,可以把那块玉佩挪移!”
“贫道的大神通,可是你能知晓的?”
林灵素哈哈大笑,袖中甩出一道符箓,在香烛上引燃了,晃了三晃,便往法碗中一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搬运!”
“西门道友,贫道已将那块玉佩挪移去了他处!不信可自己打开柜子看个究竟!”
“啊!”
林灵素话音刚落,院中不知何处何人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噗通”一声,似乎有重物倒地。
“什么情况!”林灵素唬了一跳,便见西门庆笑得像个狐狸。
这声惨叫肯定不是代表什么好事,道君皇帝赵佶身子便往后一缩,而嘉王赵楷则把身子横在自己父皇身前,大喝道:“父皇莫慌,有儿臣在!”
西门庆对嘉王的表现暗中竖起大拇指叫好…这种机会,不表现就太浪费了!
“在场所有人都不要动!有刺客!”西门庆也沉声喝道:“童太尉护驾!”
童贯听西门庆招呼,满心欢喜,站起身来下了观礼台,推开三面围坐的道人,走上前来:“微臣前来护驾!”
“这个…”赵佶从自己儿子身后探出头来:“皇城使,是不是有点夸大其词了?”
西门庆禀道:“陛下,事关重大,不可不小心从事!”转向童贯道:“我听这惨叫声是从柜子后面传出来的;太尉武功高强,可前去查看!”
林灵素听西门庆的话头,心下没来由的就是一慌,西门庆已经在他肩头重重拍了一拍,和他并肩而立:“我来保护道长!”
童贯眼珠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走到柜子前面打量了两下,突然沉下身去发力,顿时将那柜子推去了一边。
这样一来,柜子后面的情况便让众人看了个清楚…
一个身穿道服之人仰面躺在柜子后面,脸上似乎有些发黑,头发散乱。
道君皇帝赵佶顿时发出一声惊讶。
“太尉果有千斤之力!”西门庆先夸了童贯一句,又故作惊讶道:“此人是谁!为何躺在这里!道长,可是贵教中人?”
林灵素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大弟子张如晦,面如土色,如何能回应得了?
嘉王赵楷暗喜,这才挪开身子,让道君皇帝赵佶重新坐好。
“西门卿家,速速查看!”
赵佶也吓得不轻,西门庆出头,也就交给西门庆处理。
“遵旨!”西门庆大咧咧行礼,放开了林灵素,上前去看,不是张如晦又是哪个?
西门庆弯下身子查看,用手指在张如晦脖子上摸了摸,这下虽然电得狠了,但张如晦似乎还有些脉搏;在旁边一找,顿时在张如晦握紧的右手中找到了那块雷公石。
想必是突然电击,张如晦手部肌肉应激握起,反而是无可逃避。
西门庆不客气的掰开张如晦手指,把雷公石重新取回,站起身来顺手挂在腰间,走回到林灵素身边,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
林灵素吓得一缩脖,身子往后退去:“西门大人,你想干嘛?”
西门庆冷笑一声,并不回话;而是转身向道君皇帝赵佶禀道:“陛下,臣已经查验过,那昏倒之人乃是神霄派大弟子张如晦。”
“哦。”赵佶微微颔首,似乎松了一口气:“青天白日的,此人为何突然昏倒?”
西门庆拱手道:“陛下,此人乃是突然受雷法轰击,而昏倒在地。而微臣怀疑,这是有人对陛下图谋不轨!”
“西门卿家此言怎讲?”赵佶本来放下的心又突然提了起来。
“这雷法本来是针对陛下所发!幸好陛下洪福齐天,那雷法却落在了张如晦身上!”西门庆言之凿凿:“真相只有一个!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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