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人低头一看,亡魂皆冒,身边护卫只还有一人站着,其他全都死于非命,而且这名护卫已经吓傻了,全身在瑟瑟发抖,他见过杀人的,却没见过杀人还杀的这么快的。
“你……你……你是谁啊,怎么这么凶残?”简大人说话已经有些结巴了。
“这么快就忘了我说的话了?我再说一次,我是取你人头的人。”一道身影在这金甲简大人面前显露出来。
“说吧,时学海派了多少兵前来?派你来,就是送死的吧?我想,你来这里之前,时学海已经在调兵遣将了,随时准备攻击了吧?”项清溪继续说道。
“是……是,哦不是,你怎么知道?”简大人已彻底语无论次了。
“我先告诉你,我就是林中的流寇,我想,时大人应该先兵发的不是我林中基地吧?而是你现在所在的指挥使大营,如果你能兵不血刃拿下指挥使路大人最好,拿不下,你回营之日,就是他发兵之时吧?”项清溪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这名简大人。
案几后面坐着的路文翰一听,立刻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柴文山,只见柴文山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简大人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瞬时就几乎杀光他护卫的人,心里已起了惊涛骇浪,眼前这人,不光武力惊人,头脑还这么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呵呵,从你这句反问中,我已经得到了答案,你不用回去了,让你的护卫回去报你的死讯吧。”项清溪说完,伸手一刺,袖里剑就从这人脑门处刺入,这名简大人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把剑,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回去告诉时学海,就说我项清溪很快就会去找他,如果退兵,还则罢了,如若不退,你回去之时,就是我取他人头之日。”项清溪看了一眼还在那里发抖的护卫,就转身走到路文翰案几前,那名护卫听闻看了一眼案几上的路文翰,转身跑出大帐。
“想必路大人已接到线报,北大营已向定州指挥使借兵,这说明什么,我想柴大人能猜出个大概吧。”项清溪冲路文翰说完,转头看向了柴文山。
帐中大将齐齐看向柴文山,希望从他口中得到答案,只见柴文山站了起来,又开始来回踱起步来,先是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几具尸体,示意路文翰让外面的人给处理了。
路文翰一声令下,帐内的几名将官把尸体拖到了外面。
“是的,因为时元帅某种原因没有归天,所以我想,我们想瞒天过海的事东窗事发,皇帝应该再次给了时学海一道圣旨,让他剿灭项掌柜基地的同时,再拿下路大人的军权。”
说到这里,柴文山又来回走了几步,继续说道,“如果路大人交出军权,应该就是我等人头落地之时,时元帅向定州借兵,我想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和契丹有战事,抽调不出太多兵力,其二,不向我们借兵,说明已不信任我们,加上这个简大人刚才的一番话,我想众位也能猜出时元帅的意图了吧?”
帐中众人一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才如果放走这个简大人,时元帅的大军很快就冲到这里,这时,就听门外有人高喝,“报,紧急军情。”
说完,挑帘跑进一名士兵,“报指挥使,我方北部东部有大量军队集结,意图不明,请指挥使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