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兴奋地点了点头,便从彼得亚的怀中出来,离开了餐厅。
吃过饭,彼得亚就来到了契契尼娜的寝室。他往床上一座,就把契契尼娜往怀里一搂,开始亲吻。女孩一边和他亲吻,一边给他脱衣服。然后两人一起上到了床上。
一番亲热之后,彼得亚对女孩说,“我亲爱的契契尼娜,我要把你送给我的一位好朋友,他是我们司令官的秘书,是我们西班牙贵族出身,非常地高贵。”
契契尼娜用风趣的口吻说,“比你还高贵?”
彼得亚说,“当然比我高贵得多,我是穷人出身,穷得不得了,要不,我也不会跟着侯爵跑到这里来冒险。”
契契尼娜又说,“他是不是比你还年轻,还要英俊?”
彼得亚说,“是比我年轻,比我英俊,而且也比我有学问,有风度。他是我们部队中最有才气的军人。”
契契尼娜却说,“可我不愿意,别人再好我都不爱。我只爱你一人。”
彼得亚用恳切的口气说,“我也不想把你送给他,可是,我那次从印加大王的行宫里拿走了两个金盘,没有交公,让他知道了,但他没有报告司令官。可部队里有规定,凡是得到金子不上交的,要依军法从事。所以,我想把你送给那个司令官的秘书,这样我就是他的姐夫了。不但你将来可以跟着他尽享荣华富贵,而且,他也会对我感激包容,网开一面。因为我们司令官最听他的话。”
可契契尼娜不等他继续说,就用手把他的嘴给挡住了,说,“我不听你说,反正我不愿意。”
彼得亚见契契尼娜坚持不肯,就对她说,“我要明天请他过来吃饭,你要用最温柔的方式接待他,要让他知道我是真心要把你送给他。”说着,便哄着她说,“别生气,我的小鸽子,你现在不愿意,等你见到他了,恐怕还巴不得要跟着他呢。”
第二天下午,彼得亚休息,派人把罗尔伯特请来吃饭。罗尔伯特是第一次来这里,见到彼得亚的深院豪宅,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和佣人,就用吃惊的口气说,“你这生活简直比现在的印加大王还要奢华得多,气派得多。”
彼得亚笑了笑说,“那是他被咱们关押起来了,要不,我咋能跟他比。别的不说,人家那王宫有多大,光是贞女都有几千名。我这算什么?”说着,把罗尔伯特带到了客厅里。客厅里摆着一桌酒菜。两人在酒席旁一落座,彼得亚就叫来了契契尼娜来陪酒。
契契尼娜只有十六七岁,也是印加王公家的千金小姐,个头不高,上身穿着王室贵族少女那种大红色的用紫色包边的短衣,下身穿着到膝边的宽大的浅绿色短裙,脚上穿着一双用羊驼皮制作的皮靴。人长得清明灵秀,如花似玉,特别是那双美丽含笑的双眸,就象会勾人心魂一样,让人一看就心动神迷爱恋不已。所以,当她从通古拉省来到卡哈马卡看望姐姐时,当即就让彼得亚深深地爱上了。而她的姐姐就是分配给彼得亚的女人。
今天的契契尼娜可以说是年轻貌美光彩照人,既清纯又高贵。所以,当罗尔伯特见到她时,不由地眼前一亮,就对彼得亚说,“这就是那位胡安上尉要拿十位从贞女宫里掠来的少女跟你交换的女孩?”
彼得亚不免有些得意地说,“是的,你觉得这女孩咋样?”
罗尔伯特又把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由衷地对彼得亚说,“不错,真是不错。你的艳福真是不浅。”
彼得亚说,“你觉得她与那位印加大王的王后安娜·玛雅公主相比咋样?”
罗尔伯特淡淡地笑了笑说,“她们根本不能一起相比,但她们都是极为漂亮的女人。”
彼得亚就让女孩为他和罗尔伯特斟酒,两人说着话喝着酒,不觉得两都喝得有些多了。罗尔伯特说要回去有些事做,可是,彼得亚不让他走,还说他出去有点事,马上就回来,让契契尼娜先陪他喝酒。于是,女孩就不停地与罗尔伯特敬酒和碰杯。
喝着喝着,罗尔伯特就感到头有些昏了。于是,契契尼娜就把罗尔伯特搀扶到自己的寝室里,把他放在床上,一边给他脱了鞋,脱着衣服,一边醉心地唱着那支“你先伴着,诗歌眠;夜半时分,我自来”的印第安民歌。
可是,罗尔伯特还没有完全沉醉,他要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契契尼娜搂着他的脖子,亲切温柔地对他说,“我的主人要把我送给你,所以,你就要是我的主人了。”说着,便把罗尔伯特推倒在床上,开始亲吻着他。
罗尔伯特用力把女孩推开,说,“别这样,我不能要你,真地不能。”
女孩眉头一皱,说,“为什么,难道我不漂亮?”
罗尔伯特说,“不是你不漂亮,你非常漂亮,可是,我心里爱着另外一个人。”
契契尼娜说,“是那个安娜·玛雅王后?”
罗尔伯特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心里只有她。”
契契尼娜说,“可安娜·玛雅是我们印加大王的王后,你是不可能得到她的。她也不会爱上你。”
罗尔伯特从床上起来,一边穿着鞋,一边说,“不管她爱不爱我,但我还是爱着她。”说着,便从女孩的寝室里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彼得亚送走了罗尔伯特,从外面进到了屋里,看着契契尼娜坐在床边抹着眼泪,就知道她对罗尔伯特动了真情。他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她说,“我的小鸽子,你别伤心难过,这位先生性情高贵,但越是高贵的人就越是固执,不撞在南墙就不知道回头,等他在安娜王后那边彻底碰了钉子,他肯定会来找你。”
听着彼得亚的话,女孩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