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住这儿?”元锦西不确定的问道。
两个大男人住在一间宿舍里倒也没什么,可这俩人军职都不低,都可以住进更好的地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啊。
当然了,这是从他们那一方面说的,从元锦西方面说,他住在这里也着实不方便。
她跟亓放各住一间宿舍,她那边有徐胥,亓放不方便过去,若是他这边再有一个阿直,那他俩想干点儿什么的时候不就没地儿了吗!
夫妻做到他俩这样也是绝了,想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情都不容易。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挂在脸上,脸皮贼厚的亓放不禁红了老脸,泥鳅夸张的大笑起来,就连一贯没什么表情的阿直脸上都蒙上一层笑意。
元锦西后知后觉的也红了脸,摆摆手,想要替自己解释两句。
阿直抢先说道:“放心,不会影响你们夫妻生活。你们只要给我一个暗示,我就先躲出去,等你们完事了再回来。”
这,这,这……
元锦西想撞墙。
不过虱子多了不怕痒,反正都被笑了也不怕更丢脸。
元锦西一梗脖子一瞪眼,“那我可要担心你一个老光棍受不了啊。为了你的身心健康,我看你还是再找个宿舍住吧。”
亓放马上接话,“今晚找是来不及了。这样吧,今晚先在这儿住,明天给你安排,明晚你就有自己的地方住了,躺被窝里想干点儿什么都方便。”
四个人不知不觉开着车绕了地球一圈儿,绕回来的时候已经后半夜。
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泥鳅心里还惦记着自己媳妇儿,晃晃悠悠站起来就要走。
元锦西自告奋勇送他回去,跟阿直和亓放告别。
安顿好泥鳅,元锦西才慢悠悠走回宿舍。
野玫瑰的众人都还没有睡。
新老队员都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不做完谁都别想睡,就是睡下了他们老大回来也保证把他们都叫起来。
看到自己的队员一个一个都这么自觉,元锦西颇感欣慰。
人家都在忙活,偏她往人家床上一倒,翘着二郎腿比比划划的说道,“你们一个一个动作太慢,就那么一点儿事儿磨叽磨叽到现在都弄不完。你们不知道女人要早睡的吗,要不老的快,幸亏我天生丽质,要不到这个年纪说不定都有鱼尾纹了。”
难得他们老大像个女人关心起自己的脸,若是换个时候队员们肯定要打趣几句,可这会儿他们忙的头昏脑涨,满脑子不是鬼画符似的外文就是糊成一片的Z字,根本没空搭理她。
她也不觉得无趣,兀自在那儿嘚啵嘚,把队员们吵的呦,恨不能大逆不道找块抹布堵住她的嘴。
不过老大到底是老大,他们就是有那个贼心到底没那个贼胆。
后半夜一点左右,队员们终于全部忙完。
新队员都回了各自的宿舍,元锦西倒还赖在老队员们的宿舍里。
老队员知道她是有话要说,都聚拢过来等她开口。
“人你们都看到了,知道他从哪里来,具体该怎么做你们应该清楚吧?”她冷肃得问他们。
田邵雷马上回道:“知道,我们根本没见过他,也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