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蕊看着那个东方源，良久，才低低道：“曾经，你父亲也曾那般夸过你。”

东方灵一愣，吴蕊道：“那个时候，你父亲总说，若然你是一个男孩子就好了，还说，要给你生个弟弟，可惜……”

她的眼中似乎浮现出了一层薄雾，她的声音空荡幽灵：“他确实给你生了一个弟弟，只是，这个孩子乃三夫人所出。”

“娘亲，事情都过去了。”东方灵抱住吴蕊，道：“听说，这孩子有着过人的精神力，能够看到一些非正常的东西。”

在这里，她将自己与母亲都归到了非正常东西里面。

而她的话音方落，似乎是为了应证她所说的话，东方源的视线就扫了过来，吓得她到口的话愣是生生地吞了回去。

可事后，她又止不住蹙眉，她都已经是鬼了，何必要再在意一个七岁大的人呢？

东方源也不过就扫了一眼，尔后便又收回视线，径直走到东方赢的身边，蹲下身子，关切地问：“爹，您没事吧？”

“小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些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东方赢下意识地推东方源。

东方源却摇头：“我听说四姨娘回来了，所以来看看。”

说话的同时，他的视线又看向吴蕊和东方灵这边，小小的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他的表现，他的神情，无一不表示着，他是真的看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