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月灵香唇角有些僵硬地问道。

“他的离开是对的。”玄天笑道：“毕竟，以他的身份，若然真的闯入魔界，对谁都不好。”

月灵香点头：“恩！”

玄天笑探究地看着月灵香：“灵香，你……”

“你希望我接受轩辕景的提议吗？”月灵香打断玄天笑的话，不答反问。

玄天笑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说：“灵香，我说的话，可以改变你的决定吗？如果可以，那么，我便说了。”

“那你还是别说了吧。”月灵香道。

玄天笑了解她，她也了解玄天笑，她知道，玄天笑必然知道她心之所想，而玄天笑会说出方才那么一番话来，便是不赞同她的决定，如此，她还让玄天笑说什么呢？

玄天笑叹了一声，他和灵香之间太过了解彼此，很多时候，不必明确说出来，只要点到即知，他问月灵香：“灵香，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

月灵香道：“天笑，不管我心里是否还有景，我都可以很绝决地拒绝他，我可以不停地闭关，不停地修行，让自己忙碌来遗忘，可小念呢？小念自出生后，发生的事情也不少了，他两次差点不在了，现在，他好不容易活着，我却只让他跟在我身边，他无法像其他人那样享受幸福的生活。”

“你又打算抛下魔界，与轩辕景一起去归隐？若然天帝又一次对我魔界发起攻击，天界之神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小念下手，你当如何？”玄天笑凌厉地问道。

月灵香微微眯眸，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她说：“历经十四万年，你以为我还会让悲剧重演？谁敢动我儿子，我便动谁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