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贝齿咬着唇,眼睛里噙着泪,可怜兮兮地从地上站起来:“是奴家不小心,本想直接下来拿这衣裳,却是绊了脚……啊,对了,奴家绿茶,见过公子!”
少忘尘点了点头,说:“姑娘既然下来了,便将这衣裳收回去吧。”
“奴家谢过公子!”绿茶盈盈一拜,转而贴了上去:“公子,不如去楼上稍坐,让奴家为公子沏一杯茶,也好致谢呢!”
这绿茶越是走进少忘尘,心底里越是心痒难耐,只觉得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楼上看还不觉得,此时凑近瞧,世间竟有如此俊美的小公子,虽然年岁不大,可长得委实好看,一身灵气!若是能与其欢好,便是一夜也足以叫人痴想呢!”
绿茶越是想着,大腿越是夹紧了些,只觉得浑身都热乎乎的,酥酥麻麻的,好似随时都要扑进少忘尘怀里去。
少挽歌见了此等情景,虽然年纪尚小,但是作为一个女子顿时也就敏感了起来,在身后头叫了一声:“公子,这姑娘约莫是摔得累了,便让我扶着吧!”
话语未定,便一个闪身跑到少忘尘面前,直接接住了就要倾倒下来的绿茶。
“真是好骚气的婊子!”少挽歌心理气得不行,尤其是看着那白花花的胸脯很是惹眼,低头一瞧自己胸口,那是一马平川,更是气急,狠狠地捏了一把那肥硕的胸脯,故作歉意道:“呀,不好意思,将姑娘你的胸捏到了!”
绿茶被捏的浑身一抖,只觉得一股电流流转了周身,舒服的差点就要呻吟起来。只是一瞧见扶着自己的人是少挽歌,这脸色便拉扯了下来:“小姑娘你身子还小,万一被我压坏了可怎么好?”
“放心,本姑娘好歹也是七品飞身托迹的修真者,能有抗龙虎之力,这位姑娘你的体重若是连我都扶不住你,你便真要减一减肉了!”少挽歌毫不客气道。
“呀,奴家只是怕累着姑娘,毕竟姑娘也是个女人家,力气再大,也是会累的呢!”绿茶心里有些不高兴,却还是要装着很为别人着想的模样。
少挽歌心中厌烦地紧,沉了一口气,闷声道:“姑娘说得也是,来,这位阿叔,可否扶一下这位体弱多病的姑娘?”
“好啊好啊!”一个路人顿时高兴地放下了扁担。
“去去,谁要你扶!”绿茶气得不行,转了个身子脱离了少挽歌的怀,转头直接抓住少忘尘的手:“公子,奴家房内有上好的绿茶,看公子这眉头紧锁的,定能为公子排忧解乏,身心愉快呢!”
少忘尘面上一红,绿茶这撒娇起来,委实要命,那一对骄傲的胸脯在自己手臂上摩擦着,只觉得痒得要命。
“呔!臭不要脸的婊子,一回两回将你推开,还有三回敢来调戏我家公子,简直是臭不要脸,看本姑娘不扯破你的衣裳将你丢在马路上,好叫来往的男人瞧一瞧你这骚狐狸!”少挽歌气得不行,直接将朱鹮放了出来。
朱鹮一出来,便伸展了钢筋一般的利爪将绿茶拖拽扔到了地上,一只爪子更是直接如锁铐一般锁住了绿茶的咽喉。
也是,这朱鹮足有十九品炼丹返虚的修为,其实就算是透出一丝金丹之气,这绿茶就承受不住要跪下。只不过如今成了少挽歌的缔生神兽,这气息自然就收敛了许多,但是这可并不代表这朱鹮的修为低了弱了。
而之前东来先生紫襟衣说少挽歌大约能有对抗十品修真者的能力,这可不是说加上朱鹮的实力,而是单纯的少挽歌自己的力量。朱鹮的作用只是说让少挽歌可以毫无顾忌的去与十品的修真者打斗,否则朱鹮一出场,十品的修真者一招都当不过,便如这绿茶一样。但是若是没有朱鹮,叫少挽歌去与人平民,她心底里也是要发怵,除非当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才会发挥出潜力来。
少挽歌看见绿茶被按在地上,双手双脚死命挣扎着,顿时一脚踢了上去,直接踩在绿茶那高耸的胸脯上——她最看不惯的也是这对白花花的胸脯,和两个山峰似的,也不知道害臊,拿块布遮一遮:“叫你勾引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也是你能勾引的?你怎么不自己摔地上摔死了去?哟,修为不错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你腿断了是吗?你这条腿没断的话本姑娘便帮一帮你,叫你再也站不稳为止!”
“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这样对我!”绿茶顿时叫嚣起来。
“管你是谁!天底下唯有我家公子是一等一的人物,我少挽歌这辈子便只认他为尊,你敢欺负我家公子,我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少挽歌又狠狠跳起来踹了那胸脯两脚,只想着,踹废了便省事了。
少忘尘大约也是没有想到少挽歌居然能气成这副模样,毕竟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随口推脱了就是。
“挽歌,住手吧,我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少忘尘皱了眉,说。毕竟虽然他很不喜欢这女子的故作姿态,但也委实没有必要如此,这里可是大街上,不少人已经在围观了。
“公子!”少挽歌又踹了一脚,踩着绿茶的腰肢,转头对少忘尘说:“公子,天上地下,谁也休想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挽歌第一个不答应,拼了死也要叫他加倍奉还!公子你宅心仁厚,不肯打人不肯杀人,不要紧,挽歌就做你打人的手,杀人的刀!”
“丫头你……”少忘尘本想责备她,可是看着她那双愤怒却真挚的眼神,一时间心底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融化了,暖融融的。“你从来只是我的妹妹,挽歌……”
“不,我是公子的奴婢!”少挽歌浅浅一笑,低头看向绿茶:“至于你这骚婊子么……我这便拔光你的衣裳,叫你一辈子也没脸勾引男人!”
说着,少挽歌便朝着绿茶的胸脯伸出手抓去。
“哎呀,本公子的人,你们也敢碰?这叫我天玄王朝皇室的颜面放在那里?”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路的另一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