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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春来,又是一年的春季,时间已走到了太宁三年四月,在这大半年里,东至海门,西至关中再无战事,慕容皝已成功立足于洛阳,只有石勒、宇文部、段部在幽州与慕容部有着断续的作战。
而朝庭已不出意外的接受了韩雍的降表,拜他为青州刺史,但韩雍仍只占据着不其及其附近沿海的一小块区域,他也是无法可想,他的军队以海寇为主,上了岸如何能是羯赵铁骑的对手?石勒不主动来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罗马教士塔克苏布则安心的在长安翻译起了基督教的经文,通过与这人的交流,诸葛显、谯秀等人皆是获益良多,西方人在数学与几何方面的造诣的确不是吹嘘,塔克苏布正是这方面的专家,为他们在天文学上的研究提供了有力工具。
这一天是四月十五日,未央宫,暖阁之内,呈现出了一派忙碌而又紧张的景象。
“文君,快打盆热水来!再带几片白叠布,是沸水煮过的那种,你知道在哪的!”小兰大声唤道。
“知道了,文君去去就来。”庾文君一溜烟跑了出去。
任皇后的寝屋内摆着一张特制小床,背后斜着向上翘起,两边带有扶手,不用说,这是云峰打造出来的产床,云峰跪坐在床头,握住任皇后那柔弱的手掌。而任皇后面色惨白。眉心紧紧拧成一团。嘴里虽咬着布条,但仍是时断时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反抓住床褥,腰背部位垫着一只软枕,胸腹敞开,挺着大大的肚子,下半身不着片缕,双脚张开固定在了两边的踏板上。女人最为隐秘的那处正一阵阵的痉挛收缩,种种迹象表明,任皇后已到了临盆前的最关键时刻。
在床的不远处,站着微挺小腹的张灵芸与刘月茹,带着略微的紧张之色,她俩是去年年底分别有了喜,诸葛菲果然不愧神卦之名,屋外则是靳月华等一众诸女,经过云峰大半年来的耕耘播种,除了靳月华与李若萱。以及失去了生育能力的宋袆,剩下的所有女人全都成功挺起了肚子。
张灵芸了眼正凝视着任皇后的云峰。无奈道:“云郎,你还是出去算了,女人生孩子要出血的,总是不吉利的事,这里有这么多姊妹着,任家妹子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云峰不屑道:“灵芸,这你也信?要说见血不吉利,咱们俩都是满手血腥,平日见的血还少了?也没见受了报应,而且生孩子出的血根本谈不上污秽,与别处出的血又有哪里不同?由夫郎陪着妻室生产,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庾文君刚好端着盆热水进来,递给小兰之后,连声追问道:“这还有好处?将军您说说,都有哪些好处?”
云峰了眼任皇后,递了个鼓励的笑容过去,这才道:“女子分娩的时候,有夫郎在一旁抚慰伺奉,可以产生一种神奇的力量,使得产程缩短,而生产时产生的阵痛,如果夫郎能帮助按摩,可以有效的减轻阵痛的不适感,还有助于女子放松紧张的心情。
此外,由于生产的过程中那难以忍受的剧痛,需要极大的勇气与毅力才能克服,而男人受先天条件所限,没法经历这种痛苦,但是当夫郎亲眼目睹了妻室为孩子的诞生所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痛苦之后,会格外的感动,也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敬爱之心,这对于维护夫妻双方的感情是极有好处的,当若干年后,妻室年老色衰之时,男人只要回想起这一经历,除了天性凉薄之辈,又有何人会弃之而不顾?”
云峰的声音很大,众女不由得纷纷现出了痴迷之色,谁都会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包括已达到丹劲的张灵芸,没有人愿意被自已的男人嫌弃!
任皇后勉强睁开眼睛,向云峰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感激,云峰的大手紧了紧,微微笑道:“任家娘子,不要怕,一会儿就好,有为夫坐镇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