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又转头吩咐道:“来人!”
一名女罗刹快步奔入:“大王何事?”
“通知李雄,让他做好准备,七日后与孤同行!”
“遵命!”女罗刹离去后,庾文君不禁问道:“将大王,您干嘛带着李雄?”
云峰微微一笑:“李雄是孤俘获的第一个国君,意义非同凡响,恰当的时候请他出来现身说法,或对劝降刘曜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众女皆是现出了了然之色,随后便把云峰拥到了后宅,如今的每一点滴时间都不能浪费。
而李雄在接到亲卫的通知后,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极为不安,其实他也能猜出云峰招呼他同往很可能是存着招降刘曜的主意,可是他对云峰有种天然恐惧感,平时躲还来不及呢,这一次至少得同行大半年,不由得,浑身泛起了一阵无力感,然而,不去又不行,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抗命。
正当李雄愁眉不展的时候,任皇后却翩翩而至,原来,任皇后听说了此事,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接近云峰的好机会,说不定还有可能寻找到与李雄离婚的契机呢。
见着任皇后进来,李雄倒是一怔,自打来了上邽,任皇后从未主动来寻过自已,一时满心欢喜,迎上笑道:“女淑,这大冷天的,有事唤为夫过去不就成了?何至于亲来?”
任皇后嫣然一笑,立令李雄魂授色予,这使得任皇后更加的厌恶此人,暗暗冷哼一声,开口道:“听说大王召李郎同行关中,这次如能立下功劳,或会得大王信任,将来受其重用也不是没可能,妾特来给李郎贺喜了。”
李雄色心一动:‘难道是老子有了起色,这女人回心转意了?’李雄早出了任皇后对自已的厌恶,不过,他怎么都猜不出任皇后已存有另攀高枝的念头,包括云峰与家里的女人们都没发现有半点端倪,在这方面,任皇后无疑掩饰的极为成功。
李雄开心的笑道:“呵呵托你吉言。”
任皇又笑容一收,俏面现出了一丝愁苦,幽幽道:“李郎,如今家里情况你不是不知,妾就担心李郎走了之后,再无人护的住妾,难免会有意外啊!”
李雄不禁哑口无言,虽说云峰已表明了不杀他的态度,令他松了口气,然而,李雄与儿子、儿媳、妻妾们混乱成了习惯,再过上正常的男女生活,反而不适应了,混交就如同一剂强有力的麻醉剂,令李雄欲罢不能。
李雄老脸微红,尴尬道:“都怪为夫,这该如何是好?”
任皇后沉吟道:“不如,妾跟着李郎同往关中,如此也免得妾成天提心吊胆过着日子。”
李雄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这是天赐良机啊!或能于路途一亲芳泽呢?却故意面现为难,关心道:“现已时至隆冬,何况这一趟非是游玩,而是出征作战,女淑你身子单薄,如何能经受的住啊?为夫不是不愿带你,实在是女淑你再考虑考虑,如何?”
嘴上虽是劝说,脸上则不自觉的浮出了紧张之色,心里在狂喊着女淑你快答应下来吧!
任皇后几乎要当场呕吐,更加痛恨自已当年的鬼迷心窍,却不动声色,苦笑道:“妾怎会不明白?可是再怎么着也比呆在家里好,李郎你别劝了,妾心意已定!”
李雄极为不情愿的应道:“那为夫趁着这几日多做预备,尽量让女淑你能舒适些。”
任皇后淡淡一笑:“既然说定,妾便不打扰李郎了。”说着,带起一阵撩人的香风,迅速闪出了李雄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