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他的身份远不只如此,否则月上楼也不会让一个人将花魁霸占。
要知道开封这个地方,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多少人求见月儿一面而不可得。
“哦?那可真是稀奇了,我坐在这,等着赵公子你动手指,看看是怎么捏死本人的。”司马阳微微一笑,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沉浸在手下吹捧中的赵傲天一听这话,登时就气的七窍生烟。
在他想来,自己如此身份,你一个江湖人居然敢和世家作对,岂不是找死!
“真是好大的胆子,真以为我赵傲天面善?等着吧!不出三刻,你必然死于非命。”
他指着司马阳咬牙切齿,想去叫人,又觉得自己如果这么走了,太丢面子。
但要是留下来,又毫无办法,打是不会打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打。骂又骂不过,堂堂赵家公子,怎么可能跟泼妇骂街似得。
司马阳不屑一笑,撇头看了一眼安静不语的月儿,心里想着在美人面前露一手,可惜对面那家伙是个脓包,压根就不敢动。
“赵家人都是这么废物吗?想当年威远公何等风流,想不到后人如此不堪。”他决定在激一激对面。
赵傲天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什么难听的话,更别说这么恶毒的嘲讽了。
手指颤抖的指着司马阳,他就要放几句狠话,然后立刻带人来报仇。
封古晨见时机差不多了,满脸微笑着,为这位赵傲天公子出了一把力。
眉心中异能微微起伏,勾动早已进入胃中的铁粉。
原本神态安然的司马阳神色一变,突然捂住了胸口,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场中几人面色一变,有个跟班灵机一动,哈哈笑道:“看吧看吧,我说公子只要动动手指,这小儿必然死于非命,他还不信。”
正好司马阳此时喷出一口鲜血,面如金纸,脑袋一歪便生死不知。
“哈哈哈哈,恭喜公子,谈笑杀敌,实乃岭南同辈第一啊!”
赵傲天一头雾水,呆呆的看着手指,但听到手下奉承,要说这不关他的事,那是打死不会的。
“小意思,小意思,这人也是瞎了眼,居然敢冒犯我,哼,如此死法,也是便宜他了。”
月儿身为花魁,在来陪司马阳之前,是被吩咐过的,虽然不知道具体身份,但能让楼主都忌惮的人,开头绝对不会小。
“赵公子,你们有麻烦了!”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被草包缠着了。
赵傲天听了声音,顿时露出陶醉神色:“此声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月儿姑娘放心,司马小儿死就死吧,不用为我担心。”
死人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青楼来说都是大事,更何况还是司马阳这种身份。
就在他断气的一瞬间,月上楼另外一间奇大无比的包间内,十二个正在谈笑的女子齐齐吐血。
“遭了!公子出事了!”其中一个年长的狠声道。
“我们奉主人之命保护少主,性命早已在一条绳子上,如今他死,我们必然也活不了多久。”
“十二妹,你独回南天,将此事告诉司马烈,然后在上东京,联系主人!”
一番吩咐后,这女人咬牙道:“不管是谁,敢伤公子性命,咱们豁出这身肉,也要杀他一个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