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眼前看到的不是他,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如此没有尊严地求着别人来对自己做那样的事,可是,她看到的是他啊!
他是霍靳深啊,她那么那么喜欢的人,她又如何能够抗拒这种诱惑?
可他,却不要她……
想到这里,沐颜若心里难受极了,这时,她脑子一热,把心一横便热情地扑了过去。
也不管这是光天化日,也不管这是在她最排斥的他的车里,就那么不顾一切地扑向了他。
当滚烫的身体,贴上他冰冷的胸膛,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那种感觉,舒服她觉得自己恍若重生。
以吻封缄,她用嘴死死堵住了他的唇,甚至,还主动对他伸出了舌头……
死死勾着他,火烧一般的小手,在他衣服内来回蹭擦:“我不去医院,我不去……不去……”
和着眼泪,她含糊不清地要求:“霍少,要,要,要……”
呜咽声中,小丫头的声音软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那种近乎喘息的语调,这种足以令所有的男人都疯狂的字眼,再加上柔滑的小手正在他身上到处捣乱,虽动作极其生涩,但那种时而舒服,时而又痛苦的刺激却将霍靳深撩得浑身激颤。
亢奋着,痛,却又不那么痛!
只是,想要,疯狂地想要……
操!不行,他忍不了了!
反客为主,他一把将人压了回去,只是,当他冰冷的大手一把扯开被子直接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时,他才发现她的身体已现高热的程度。
糟了,这丫头好像发烧了!
被这个铁一般的事实一秒拉回神智,霍靳深这时已再不敢做任何冒险的事,只能粗暴地解下自己的皮带,反手间已将她连人带被子直接绑在了椅子上。
这一次,再不迟疑!
二话不说一路狂飙着将车开到了仁怀医院,副院长驾到,来之前已特意给打了电话让准备了病房,再加上病患还是这么个特殊的情况,某那方面的青年专家一点也不敢含糊,扔下手里还一长排的专家号便直接到了他们家副院长所在的VVIP病房。
只是对着一直哼哼唧唧的小丫头检查过后,他为难了……
“咦……呃……喔……”
“你唱戏啊?”
燥郁的男人这时哪有什么好口气,一句话就吼得那专家都哆嗦了,然后……他似乎是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疑惑地:“不是,这……她这……真的过敏了吗?”
“这话你问我?”
“可是……”
别的不敢说,但这方面这位青年专家自信自己不会诊断错误,直接一语中的:“她这反应明明就是欲求不满的症状,没有半点过敏的情况啊!”
“你说什么?她没过敏?”
“对,没有……只是那什么药可能吃多了一点,发……骚了。”
“是,她是发烧了!”
“此骚非彼烧,她虽身体高热,但那都是药物的作用,不是副院长您嘴里的那个发烧,不信您自己看看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