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风度翩翩四字,李承恩不屑地啐了一口,再风度翩翩,也只是个废人。
自己做不成世子,他一个站不起来的残废,也休想做。
不过,李承允若是对自己母子怀恨,很可能与府里的老三联手。
如意是伺候过原王妃何氏的人,李承允若是觉得,让老三做世子,比自己做好呢?
李承恩想透这些,吩咐侍从为他梳洗后,起身拉开门去前厅。
玉秀躲在厅堂后,看李承恩侍从来来去去,李承恩带着人来到厅堂后,舒了口气。
厅堂里,李承允看到李承恩的脸,吃惊地问道,“二弟,你脸怎么伤到了?”
“适才喝多了,出来散酒的时候,居然醉倒在花下,被花刺给扎了。”李承恩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
“可上了药?多大的人了,还喝醉酒。母亲若是知道了,岂不是忧心。”
“大哥可千万别告诉母亲,下次我必定加倍小心,再也不敢了。”
李承恩与李承允兄友弟恭,看着今日之事就揭过去了。眼看天色不早,武知县请金元宗和李承恩回县衙。
李承恩本想住到田庄去,架不住武知县一再相邀,从善如流地到建昌县城去歇息。
武知县本来还想邀李承允同去,李承允排排自己的腿,“多谢武知县好意了,可我行动不便,就不叨扰了。二弟,你回头代我敬武知县几杯,以表谢意啊。”
“大哥放心,我一定将您的谢意带到。”李承恩一口应承,“大哥也不要灰心,母亲日前又打听到两个名医,正打算派人请来为大哥看腿。”
“母亲费心了。”李承允应了一句,顺势又问候了刘氏。
兄弟俩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李承恩才跟上金元宗一行,往建昌县城而去。
看着车架离开村口,玉栋松了口气。
李承允回到厅堂,看玉秀正在那让人收拾桌椅,又重新摆上一壶茶,“今日之事,多亏有大公子了。”
“他怎么会受伤的?”李承允好奇地问道。
颜庆江匆匆来到田庄找他,事情来龙去脉又说不清楚。他刚才看到李承恩,觉得他虽有怒气,但还不至于要杀人放火吧?
听玉秀将事情一说,他愕然,点点玉秀,又指着自己,“合着是让我来做挡箭牌,去掉他的疑心啊?”
玉秀促狭一笑,“大公子反正也不差这一件啊。”
李承允一口气噎住,让人背黑锅还背的如此理直气壮?
“大公子,算算日子,沈公子派去请神医的人,应该快回来了。若是这时候二公子和王妃一再探望您,您看病就不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