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称赞的食物,自然是引得权贵争相品尝,没吃过的人,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免得交谈时遭遇尴尬。
这么一传,这改头换面的“富贵鸡”,亦是流传至今,成了一道登上大雅之堂的名菜,深受许多人的喜爱。
这两个典故,流传最广的,其实是第一个典故,许多人也觉得这才是叫花鸡的由来,只是时间已去,却是难以考证,倒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不过,陈然的心里,对于这两个典故都不太认同,他觉得叫花鸡的吃法,可能早就被叫花子们发明了,只是这叫花鸡定名,传播开去的时间或许有点延后,而金老爷子将叫花鸡提前到南宋年间,似乎也说得过去。
烹制好的叫花鸡,色泽棕红,油润光亮,仅仅是看上一眼,就有着吞咽的欲望。
深吸一口气,便有鲜香扑鼻,鸡香浓郁的让人双眼迷离,如同喝了陈年佳酿。
要做叫花鸡,需要选用家养的肥壮母鸡进行宰杀,其鲜嫩的肉质,能使叫花鸡的味道达到顶点,那浓醇芳香,瞬间就能俘获人心。
“陈然,这叫花鸡怎么做啊?需要我帮忙吗?”
古雪咽了口唾沫,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陈然,高兴地说道。
“没啥忙的,你回车里休息会,或者陪茵茵耍吧,我很快就能弄好。”
陈然摇了摇头,笑着拒绝了古雪的好意。
杀鸡这事,多少有些血腥,女孩子还是不看为好。
至于叫花鸡的做法,倒是不太复杂,只需将各种调料依次码好,再将肉鸡身外涂遍潮湿的泥巴,置于火堆下徐徐烘烤即可,等煨熟后,用力一拍,泥巴随之落下,整只肉鸡瞬间就散发出浓郁的醇香,成为了令人垂涎欲滴的肥嫩叫花鸡,熟而不焦,烂而不碎,鲜嫩得想哭。
见陈然拒绝,古雪也不勉强,想到一会儿就能吃到美味的鸡肉,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带着茵茵和大白离去,在平地上玩起了老鹰捉小鸡,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
本来,叫花鸡外包裹荷叶,可以使得鸡肉清香扑鼻,可这冬日里,荷花早已枯萎,陈然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准备用芭蕉叶替代。
到农户家借了刀具,他便提着买来的母鸡来到了水塘边,料理起来,笨拙的菜刀在他手里活了过来,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肆意飞扬,动作真是熟练而快速。
放血拔毛,清洗内脏,短短的几分钟,便清理完毕。
回到车里,陈然取出为烤鱼准备的调料包,均匀地撒到肉鸡上,将里外抹了个遍,再折下一片芭蕉叶,将整只鸡包得严严实实,从池塘里挖出一些泥巴,在芭蕉叶外厚厚地涂了一层。
拾柴,挖坑,放鸡,撒土,陈然有条不紊地做着,很快就准备就绪。
一把火,驱散了冬日的寒冷,亦将热量传入了土堆里的鸡肉中,如今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鸡肉熟透即可。
叫花鸡的做法,就是这般简单!
不需要多余的程序,也不需要太多的调味品,只要掌握好煨烤的火候,一切都将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