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显东毕竟是政府单位出来的,加上在各地工作了这么多年,虽然从事的一直都是和慈善有关的事业,但是也算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
陈显东说着转头看向柳下惠,“柳神医,我一直没有说我不批吧,只是你们不在体制内,不知道体制的麻烦,审批一个东西需要走章程,况且单位也不是我陈显东自己开的,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这些都是需要章程的!”
柳下惠听陈显东这么说,突然想起来几年前在川地,自己去红叉基金会申请药物的时候,这个陈显东也是这幅德性,这副嘴脸,满嘴也是在说章程,体制之类的。
柳下惠越看陈显东这张脸,就越是觉得厌恶,特别是他眼睛里那种好像天生高一人一等的眼神,柳下惠真恨不得直接挖了这鸟人的眼珠,柳下惠捏的拳头嘎嘣作响。
陈显东见柳下惠如此,更是得意了,几年前柳下惠就冲动之余动手打了自己了,那时候要不是因为柳下惠在川地救人,比较有名,加上当时的环境因素,当年是大灾之年,到处都是各国媒体,一些领导不想将事闹大,所以自己才吃了这个闷亏。
如今不同了,虽然柳下惠有杨凡坐镇,虽然杨凡在京城的道上有些名望,在商场上也算有些名气,但是毕竟杨凡不是京城本地人,真是要动手了,除非这两个家伙弄死自己,不然自己总有办法整这两个家伙。
老李等人见柳下惠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嘎嘣作响,生怕一场饭局演变成一场斗殴,连忙在一旁道,“是啊,是啊,陈主任说的不错,柳大夫,你刚来京城,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们常年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我们清楚,本来就各种章程和体制,又是在京城,这些条条框框的就更麻烦了……”
柳下惠捏着拳头冷哼一声,还没说话,一侧的杨凡按耐不住了,拍着桌子站起身来,吓了老李等人一跳,看杨凡怒不可遏的表情,连忙起来就要劝阻。
不想杨凡却根本不理老李等人,立刻朝着陈显东道,“狗屎的章程,你就说一句,你到底批还是不批,给个准信,你要是批,我就干了这杯酒,替我这个朋友谢谢陈主任你,你要是说不批,就给个理由,我们也好按‘章程’办事!”
杨凡说的好像是合情合理,但是老李等人知道,杨凡说不批按章程办事,可能并不是体制内的章程,而是他杨凡道上的章程。
陈显东也是这么理解的,立刻朝着杨凡道,“杨凡,你好不容易从一个混子挤进了商业圈,别刚把自己身上的污水洗白了,就又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你和我耍横没有用,你知道你这不是在恐吓我,是在恐吓dang,是在挑战dang的权威么?”
柳下惠闻言笑了,“别总dang啊dang啊的挂在嘴上,我没想和dang斗,个人斗不过gcd,我也知道!不过对付个把dang员,我相信我还是有些能力的!所以我也劝某些dang员,别总拿着dang来做挡箭牌,dang的名誉就是被这种孙子败坏了的!”
柳下惠不是dang员,不过他说的这番话倒是让让杨凡另眼相看了,立刻朝着柳下惠伸出了大拇指,“柳大夫,说的不错,麻痹的,一点都没错!”
杨凡说着立刻又朝陈显东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是dang员就他妈和以前穿上黄马褂一样,有句俗话说的好,阎王好糊弄,小鬼难缠,我知道陈主任你一直看不起我们这类人,不过我是瓦缸,你是瓷器,我可不怕磕磕碰碰的,而且我也磕磕碰碰惯了,我杨凡本就是一穷二白的小人物,也不怕做回以前的小人物!”
老李闻言知道杨凡真的发怒了,连忙起身给杨凡斟了一杯酒,又给柳下惠和陈显东都斟了一杯酒,“杨老板,柳大夫,陈主任,大家都是体面人,坐在一起吃饭也是缘分,我们也都是生意人,俗话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杨老板,陈主任给我老李一点薄面,喝了这一杯,我们慢慢再谈!”
杨凡端着酒看了一眼老李,这个老李做和事佬的角色做惯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杨凡的怒气也消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