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用的节制有度，但戾气过重，容易暴走。”白虎悠悠道，好像在评价苏灵刚才所为，上古神兽的经验可比白泽的有价值多了。

“嗯…”苏灵点点头，她也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能很好的控制这股神秘力量，总是任由这股狂暴的气息在体内游走，没有半分节制，“这东西太危险，以后不能轻易启用。”其实她今天只是像试试白泽交她的灵体奥义三十六式，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严重。

白虎顿了下，话锋一转，“用得。”

“哦？”苏灵一挑眉，知道这事有门，便是问道：“这话怎么说？”

白虎：“炼药术和妖术选一个学吧。”

苏灵：“两个都学。”

白虎：“那就当我没说，你继续发呆吧。”

苏灵急了，忙说：“哎，别别！”也不能一个都不学吧，她轻灵的眼珠上下转了两圈，抿了抿嘴，好像下了某个重大的决心似的，点头道：“那就妖术吧！”

“进来。”

话音刚落，等苏灵再一睁眼时周围的景色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再次来到白虎所在的那个神秘而巨大的空间，她第一次觉得在肚子里养个神兽也挺好，至少关禁闭的时间不会那么漫长。

天上连成线的星宿按照四季景象而旋转，这里常年如此，总是黑天。

地上的积水被退除，露出灰黑的砖块，苏灵望了望天空，问道：“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天？”

白虎庞大的身躯缓缓爬起，悠悠道：“艳阳高照。”

真好，此时此刻，苏灵有多渴望外面的天空，如果能出去，她一定第一时间跑去撕烂白泽的大脸！

苏灵闭眼，轻呼一口气，又睁眼，“可以开始了吗？”

“随时可以。”

“妖气和灵气都是组成自然界天地灵气的一部分，不过灵气属纯洁，而妖气属邪恶，所以每当你解开封印时，都会有想要杀戮的冲动，这是妖的本性，冲入人体时当然会起一部分影响作用，但也并不是不可抑制，只是需要极强大的毅力。”白虎说。

这话一出，苏灵皱了一下眉，疑惑道：“人妖殊途，灵气妖气更是如此，如果我真的开始修习妖术，那体内的灵脉岂不是妖气和灵气的混合，这…”

“无妨。”白虎淡淡道，“上次你把我整个身体的妖气抽走，融入体内时，灵脉就已经经过淬炼，换言之就是她的承受能力增强了，你的身体可以同时接受两种性质的天地灵气，这也是我让你学习妖术的原因。”

苏灵听懂，挑眉道：“所以这段时间我灵感力的增强，还有五觉的灵敏也跟这个有关系？”

“对。”白虎点点头。